只不过那碗面不好吃，清汤寡的没什么味。

    夏小曲吃完后摸手绢了嘴，心还不如之前吃的那碗素斋味好，倒是一旁的程天石胃不错也不挑，唏哩呼噜的连吃了两碗。

    这一条街都是卖小吃的，夫夫俩从面摊来后一路逛着回家，又买了两笼薄透的小包带着路上吃。

    到家后，两人先是将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，夏小曲提着去浇，别的倒还好，就是程天石从山上挖回来的那几株兰气得很，离家这么多天没给它们浇，叶都黄了。

    晚间，灶屋里香气四溢，夏小曲将没吃完的小包用油煎了，又了两碗面。

    之前用的那张旧桌现在挪到了院里，程天石净以后又将竹筒里枯萎的了来，换上两支新剪的野百合。

    那野百合在山间崖上，他前几个月移栽了几窝到院里，最后只开了三朵。

    夏小曲端着两碗面坐，程天石殷勤地替他着肩膀，然后才坐到旁边去大大地吃着。

    汤小包用油煎过以后焦香酥脆，一咬开轻轻一，嘴里满满的都是汤的味。

    程天石习惯狼吞虎咽，这小包对他来说还不够牙的呢，一嘴一个也尝不什么味。

    夏小曲小小的咬了一个，里面的汤后又用筷将包到碗底泡一泡，裹满了面汤后竟是另一味。

    他吃完面又捧着碗喝净了汤，然后才对程天石比划着：“你觉得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吃好吃。”

    程天石端着刚从锅里捞来的第二碗面条，说完后埋便是一大嘴，得他五官都扭曲了。

    “那我也去摆摊卖面，你觉得好不好呀？”

    夏小曲比划完，对面的人突然就停了吃面的动作，问：“好端端的，怎么突然想起去卖面了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