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小曲不比划，只咯咯地笑，程天石便去挠他的，捧着他的问：“还嫌不嫌弃我，说？”

    凌晨的灶屋里，传的阵阵嬉闹声中夹着悦耳的铃铛响，这日好像裹了一般甜得很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夏小曲比划完，忽然又想起一件事，“你早上起来刷过牙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朝你发脾气嘛。”夏小曲慢慢比划着，嘴角的笑却实在压不住。

    夏小曲无视程天石的好奇，捧着他的脸亲了过去，灶里的火噼里啪啦的燃着，照得两人上都烘烘的。

    夏小曲扶着酸的腰来到灶屋，才走到门就发现里面已经有亮光了，是程天石在准备一会儿要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这单二十年的糙汉知了，和媳妇儿打闹的时候得控制好力，不能重手重脚的把人给哭了，不然一时半会儿可哄不好。

    “起来了，怎么不多睡会儿啊？”

    “刷过了啊，我还用的刷牙呢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程天石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面粉呢，抬手抹了，问：“我脸上有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清早，不到卯时。

    程天石好了面，在一旁的盆里洗了洗手后走过去大手贴着夏小曲的腰，将人小心翼翼地扶到灶前去坐。

    程天石瞬间反应了过来，轻轻咬了夫郎的一，等他刺痛收回去以后这才板着脸：“好啊，原来你在嫌弃我！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得挣钱呢，不然本钱都赚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＊

    这番手势看得程天石的心得像一滩，他将人地抱着，贴在耳边发一声喟叹，：“笨，咬疼了你应该凶我打我的，指着我的鼻告诉我以后不许再咬了，哪有人像你这样发脾气的，一儿都不凶。”

    “累不累啊，要不今天就不摊了吧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又觉得不对，补了一句：“你嫌弃你自己！”

    夏小曲比划完，突然怔怔地看着程天石的嘴，昨天晚上，就是这张嘴让自己那里又难受又舒服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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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天石有些动，将人抱着往床上一躺，低沉着嗓音哄着：“我咬疼了你，那我现在就应该弥补你。”

    夏记小面摊开张有些日了，曲郎君和贺娘还特意去看过，小生意得像模像样的，每天带去的面都能卖光。

对，你打我咬我吧，别哭了好不好，你这一哭我心都要裂开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着他的脸亲了亲那张红的嘴，：“我会让你舒服的，心肝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咬人可疼了，知不？”夏小曲没气了，但还是装着样比划给程天石看，结果话里却破了功，“次你轻轻咬嘛，咬那么重，我都快疼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