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张是跟你说我衣裳的时候扎着手指了，了两滴血，可你又不在……”

    解释这一张画的时候夏小曲有些害羞，他当时被扎到手指后的第一反应是天石会帮自己一，可等他想起来天石远在呦呦镇以后心一瞬间就不好了，便关起门来着泪搭搭地画画，想要跟天石撒。

    “哪手指？”

    程天石抓着他的手问，夏小曲愣了一会儿后伸右手的指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给你补上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说完以后程天石亲了亲他的手指，满是愧疚地承诺：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疼了。”夏小曲在他伸尖了自己的手指时立将手了回来，垂着脑袋比划，然后胡来一张画，那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“”字，底还画了两个小人儿。

    程天石将夫郎抱在自己图上，指着那画问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小曲，天石。”

    夏小曲比划完忽然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瞬间收拢，他没拿得那沓画，一张张地全散落在了地上，而他在天石怀里微微啜泣。

    “不要这样，天石，衣裳，衣裳会脏的。”

    程天石假装看不懂夫郎的手势，连着息好几后突然将人抱得更，夏小曲埋在他颈窝哭泣，极致的舒服过后满脑都是：衣裳，脏了……

    ＊

    房年后就开始动工了，夏小曲和程天石临时搬到了李二家去住，曲郎君和贺娘听说后也过来看，结果在饭桌上得知娘有了，没两个月就要生了。

    说起孩，作为辈的曲郎君便忍不住生，夜里和夏小曲睡一起的时候旁敲侧击地询问：“小曲啊，舅舅问你，你和天石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