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后曲郎君正巧在饭，问：“晚饭吃油茶稀饭好吗？”

    程天石忙扶着夏小曲跟上，谁知两人才刚门就听见叶正扯着嗓喊：“五姑，我来找你说媒了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得很厉害吗，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叶正啊，这……”五姑笑不来了，尴尬地拒绝，“你看，我家湘月都没满十五岁，而且她还在上学呢，这……不太合适吧？”

过一次，但最初的那一场始终无法替代。

    夏小曲馋五姑家的爆炒茄，乐呵呵地吃了两大碗饭，五姑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：“快生了吧，还有多久？”

    程天石打了个嗝，回：“我们不吃了舅舅，刚刚在五姑家吃过了，爆炒茄，他吃了两碗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辣，好好吃。”

    晚上，程天石和夏小曲特意跑了一趟，叶正果然还在彭家等消息，得知贺娘答应以后他兴得立门去找五姑。

    不过家里的辈固执地认为有些东西不能碰，说不听，程天石也不能去反驳，只好一边偷偷纵着夏小曲，一边老老实实地挨辈的骂。

    程天石将事经过说了一遍，五姑这才松了气，立答应来，等叶正走了以后一边打扫地上的碎瓷片一边可怜那碗饭。

    这话一听就是没放在心上，夏小曲知天石不会纵容自己吃不能吃的东西，既然让吃了，那肯定是问过郎中说可以吃的。

    夏小曲摸摸自己被辣得麻嘟嘟的嘴，有觉不到它的存在了，程天石站好了挨批，不住地：“知了舅舅，我以后一定多注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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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小曲放碗比划，心急地翘着脚想看，却让大肚给挡了视线，程天石又着脚不让瞧。

    接着传来哐当一声响，五姑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，夏小曲心急如焚，小碎步挪得飞快，程天石搀扶得愈加小心。

    夏小曲嘴手也，鼻涕都辣来了还是倔地比划说不辣，程天石只好仰将那杯自己喝了，然后拿手绢给他鼻。

    “还有三个月，估摸着七月左右生。”程天石手里着一杯，问夫郎，“辣不辣，要不要喝？”

    “吃过了？”曲郎君说完转去看夏小曲，嘴红通通的，果然是偷吃了辣椒，便忍不住唠叨，“天石啊，你怎么不拦着他呢，看看嘴都辣成什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临睡前夏小曲喝了碗米汤解辣，程天石端来给他洗脚，却忽然发现他的脚了。

    现如今家里能办得起像样的婚事，他们肯定不会草草了事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夏小曲和程天石对视一，好了确定了，曲郎君说对了，叶正是真不太会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