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试试。”程天石两张棕叶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……”程天石笑，“拿来给小崽吃正好，他一嘴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别不信，我们村里就有人给小孩儿喂糯粽吃，结果小孩儿差没了。”曲郎君信誓旦旦地说着，就差说是自己亲所见的了。

    “看见了又怎么样，没见过领媳妇儿来晒太的吗？”程天石厚脸地说着，接着，“对了，我觉得与其担心小崽会不会晒黑，还不如担心你自己会不会晒黑。”

    曲郎君听了：“那可不能，小孩儿胃弱，吃不得糯的，会把粘起来。”

    第一年过端午的时候他不懂规矩，不知给小孩儿系五彩绳时是不能说话的，所以程天石要给他系的时候他还在疯狂地比划，炫耀自己把艾草挂得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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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小曲瞪大了睛，回过神以后才红着脸比划：“天石，这是在院里，会有人看见的。”

    贺娘闲不住，“那我再去打一把粽叶来。”

    程天石哭笑不得，拿着五彩绳走过去，指比在嘴边，夏小曲见了立捂住了嘴，过后又发现不对，忙将两只手都揣了袖里。

    “这么严重吗，赶明儿我问问大夫去。”程天石摆明了有些不信。

    其实系完五彩绳后没多久夫夫俩就反应过来了，夏小曲不会说话，本不需要在意这个，但他们又同时默契地选择了忽略。

    夏小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，程天石趁他注意力不在这边便凑上去猛亲了一。

    人一旦无事可的时候就会想东想西，夏小曲这段时间都是这样过来的，他脑袋里存了可多稀奇古怪的事了，比如这会儿正在晒太，他就比划着：“天石，我天天这样晒，小崽会不会被晒黑？”

    “今年好乖，宝宝。”

    说完以后将草帽往他上一盖，起的中途又偷了个香，夏小曲恼怒，攥着拳作势要打，程天石跑得飞快。

    五彩绳系在他的左脚踝上，夏小曲垂盯着看，程天石又指了指对面的山峰，太总是从那里爬起来，这会儿还是清凉一片。

    夏小曲只包过几次粽，还不太熟练，也包不来大的，费劲力好不容易包来一个漂亮的，拿去和程天石的一比，顿时小得可怜。

    夏小曲这会儿不想走路，撒要抱，程天石便抱他去洗漱，完了又将他抱到院里坐着晒太。

    夏小曲洗了手，拖着自己的凳走过去坐在程天石边，一脸渴望地比划：“天石，我也想包。”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，贺娘着一把粽叶笑呵呵地回来了，曲郎君将沥的糯米端来，程天石取来风的棕榈叶，挂在立起来的条凳上。

    因为手语也是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