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车是在夏小曲生产前就定好了的，今天中午才送过来。

    夏小曲颇为震撼，围着车转了一圈，然后跑到程天石面前去踮着脚摸了摸他的额，程天石拉开他的手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脑不清醒了？”夏小曲仗着能看懂他手势的人不多，所以比划的时候本不需要回避，“你买什么小玩需要用这么大一辆车拉？你用得完吗？还是你真的憋坏了？”

    程天石接连呸呸呸，立澄清：“我好着呢，没憋坏，再憋一年都行，这车是送给你的，以后门雨淋不着，太晒不着，风也不着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想起了一人，温柔地补充着：“对，还有咱儿。”

    夏小曲明白自己误会了，有些抹不开面，见状程天石将他的脸掰正，笨拙地比划手势：“当然，如果你想用一车的小玩，我也不是不能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氓！”夏小曲比划完羞涩地瞪了他一。

    小苕儿四个多月的时候程天石用椒木给他了一磨牙，小家伙可喜了，整天在手里咬，牵成线地。

    “这是要牙了吧？”程天石掰着他的嘴瞧，小苕儿很是抗拒一直摇，都要哭了，气得夏小曲拿拨浪鼓捶他，然后比划，“人家不愿意让你瞧，一会儿逗哭了。”

    曲郎君扯着孩的兜给他，笑着：“小苕儿乖，不哭不哭，你爹他坏，舅公帮你打他。”

    说完也伸手去假装要打程天石。

    小苕儿见他爹被两个人追着打咯吱咯吱地笑，贺娘抱着他跟在后面指给他看，他却兴得直拍手，笑得睛都看不见了。

    程天石停住了脚步，指着儿大喊：“好你个没良心的小，看你爹被打这么开心啊。”

    “才几个月大的孩只会看个闹，哪里能分得清这些啊。”曲郎君安他，可程天石却还是不太相信，伸一手指在夏小曲上轻轻敲了一。

    果然，小苕儿不笑了，愣愣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