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天早晚归，回来后带着一寒气也不敢上楼，只能在楼将上烤和以后再回屋抱抱心的人。这终于忙完了，无事可才慢慢觉心里的那一阵委屈和疚自责。

    夏小曲回抱着他，亲亲他的耳朵，拍拍他的背，让他就那样趴在自己上安安静静地睡着。

    天石，不要说对不起，我们两个之间不需要说这个。

    夏小曲将怀里的人又抱得了几分，在心里默默地。

    “嗯，疼。”

    许是勒得太了，程天石皱眉发梦呓：“媳妇儿，我疼。”

    夏小曲心里奇怪，轻轻将他的衣裳剥开来看，发现肩膀上红了一大片，并且两边都有。

    这样的痕迹他太熟悉，那几年家里没钱的时候天石就是这样卖着力气活挣钱的，什么东西都往肩上扛，一天来那肩膀红得碰都不能碰。

    夏小曲小心翼翼地起，动作又轻又柔，从屉里拿消的药膏来替他抹上。

    一边熟练地抹，一边悄悄掉泪。

    清明时节雨纷纷。

    这雨接连地，绵延不断，不急不骤，风一便斜了屋檐。

    夏小曲将一锅捡来放篮里，挑了两壶酒，又带上一些香烛纸钱。程天石在楼上给儿穿衣裳，小家伙困得脑袋一一的，张开小嘴打哈欠都是一味。

    曲郎君翻一青布衣裳穿好，发梳得齐整，转不太自信地对儿媳妇：“称玉啊，你看，我这样行吗？”

    每次去山上他都要这样问一遍。

    贺娘，回：“爹爹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。”

    曲郎君笑着责怪她讲话，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好看，更况且今天这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