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大洪犹豫了一，不确定地回：“应该不会吧，也没规定说开张不能场的啊。”

    程天石走在后面护着夏小曲的腰，听见这话后回：“先别瞎猜了，等上去以后就知了，我看他今天穿的常服，应该是有私事。”

    “别什么私事公事的了，赶的吧，我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。”包山碎碎念着，脸都快发白了。

    之前他们三个被关，董忆寒只提审了天石一个人，结果最后怕他怕成这样的竟然是包山。

    小曲走在最前面，跟着他的是天石，然后是大洪，最后才是贴着墙儿溜去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的包山。

    “不知董大人今天来是有什么事？”程天石率先开。

    董忆寒端起酒杯只闻了闻香又放了，笑着：“听闻今日天宝楼重新开张，我来看看，再说了，这会儿不是在公堂之上，我也没有穿官服，你们不必这么拘束，更别叫我董大人，叫我忆寒就行。”

    忆寒……

    包山悄悄抱了胳膊，这谁敢叫啊，只是听一听浑的汗都竖起来了。

    董忆寒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，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见的那个，便扭看向夏小曲，问：“小夏老板今日怎么没把小潘账房带在边呢？”

    “青青要顾着面馆那边，来不了。”夏小曲如实地比划着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还真是可惜，走错了。”董忆寒一副遗憾的吻，接着又释然一般招了招手，，“既然来都来了，那就坐说说话吧。”

    夏小曲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但青青说过他心多，得离远，所以他不想过去坐，抬起地望着天石。

    程天石知他的意思，搂着他的肩膀对董忆寒：“董大人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，我夫郎不这边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行。”董忆寒单手托腮，看着夏小曲颇兴趣地，“有些话，我还就得跟小夏老板说说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