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一定会得先生夸赞的。”程天石见他不应，心里更加确定，便亲了亲他的额，哄着，“我媳妇儿那么乖巧聪明，昨日只是意外，别想了，吃了早饭我送你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去的。”夏小曲比划着，他算了一，吃完饭跑过去的话不会迟，可程天石却推着他的肩膀往桌边走，，“你吃完饭得休息一会儿，那样就赶不上了，我已经把车好了，你别说了，快吃吧。”

    他好像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猜到自己在想什么，夏小曲觉得有神奇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昨日钟先生罚人了，所以今天小土豆们都来得非常早，一个个儿地窝在蒙学堂墙儿捧着书温习昨日教过的《三字经》。

    夏小曲去的时候四五个小脑袋齐刷刷地抬起来看他，里写满了纯真可，好奇地打量着，像是在说这个叔爹今日还要来上学吗？

    夏小曲一瞬间呼不畅，拽着自己的书袋走过去排着蹲，也取书来看，他发现自己依然不适应，刚刚竟然有自己不该现在这些小孩面前的错觉。

    钟先生还是那副不会笑很严厉的样，今日新学了一段《三字经》，夏小曲不敢耽误一儿时间，今天难写的字更多了，他得抓时间好好练，连中午吃饭的时候都还在脑海里临摹。

    午回家前他和惢儿是最后两个去先生那里背书的，惢儿背的是今天新学的，他则默写昨天学的那一分，虽然那一手字还算不上漂亮，但起码能认了，最难写的那几个字也没有错，钟先生看完以后对他了，让他走了。

    家里的车停在书院门，同村里的孩见惯了倒也没什么，但有几个孩是外村来的，他们单知抱月村有辆大车，却没有近距离地看过，这会儿都围在旁边一副跃跃试的样。

    程天石等媳妇儿等得有些久了，便抱着那几个孩上了车，让他们兴兴地玩了一场，然后把惢儿放在背上逗他，石大洪则蹲到另一边烟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