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用非得去镇上，住我家里一样的，咱们还是一家人。”程天石开挽留，夏小曲也在一旁表示赞同。

    五姑也是看在里疼在心里。

    “娘，天石哥说得对，离了吧，爹就是仗着你和天石哥的关系，想着能源源不断地从哥那里拿钱，现在还这事来，你就别再指望他能改了，同他和离，我和珍珍攒了些积蓄，咱们去镇上租个便宜的小房，一家人好好过。”

    夏小曲伸手帮他抹去嘴边的渍，然后比划：“天石，不要这样说耗。”

    五姑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，直起来一边抹泪一边：“天石，小曲，好孩，谢谢你们了，但是我们不能再麻烦你们了，这次的事我们自己解决，凤光大了能事了，家里的事该给他了，就依他说的办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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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打转，心痛地求证：“当真？”

    说完畅快不少，憋在心里的气骂来以后果然舒服了许多，转望着五姑，：“五姑，你也别哭了，正好看清了他的真面目，要我说这日和谁过不是过啊，自己一个人也能过，大不了你就和他离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，不过五姑你要是想离的话就得搞快了，董大人说过两天官媒休沐就离不了了，得等到年后元宵节过了才行。”

    程天石抬手搂住了夫郎，看着五姑的睛真实意地：“五姑，我们永远是亲人，为了你我再多都是值得的，你不要有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孩。”五姑泪婆娑地握着夏小曲的手，，“等这件事了了，五姑再来请你们好好吃一顿，这几日苦了天石了，好好一个孩活脱脱累瘦了一圈。”

    吴凤光没有犹豫，垂帘低声安抚着娘亲。

    “我这就回去。”五姑起往外走，忽然想起来，问，“他人呢？”

    吴凤光了谢，赶忙搀扶着五姑往外走，夏小曲不放心，跟了两步后缓缓比划着：“五姑，这件事要缓缓地跟珍珍说，她受不得刺激。”

    “牢里呢，明天放来。”程天石答。

    程天石张了张嘴想劝两句，但不知想到了什么，最后是改了话。

    程天石皱起了眉，刚想说些什么夏小曲急忙住他的手轻轻拍着，他的一怒气这才消了去，沉默着。

    程天石忽然想起来宝贝儿就属耗，连忙改：“对，这样说简直就是侮辱耗了，他完全连畜生都不如！”

    “一窝耗，吴老二不是个好东西，他也一样，早些年看起来老实，其实是胆还没被养大。”程天石又喝了茶，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五姑攥着手，转趴在儿肩上哭了起来，“我嫁给他二十多年，生儿育女，任劳任怨，临老临老，他却变成这个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