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？？”科林端详着土豆，“为什么快饿死了才能吃？”

    摊主却也只是搭不理，抬手比划一个数字。

    告别了大婶儿，丽儿又逛到了熟悉的蔬菜摊位前，一面翻看一面说：“每天蔬菜的品质都不一样，我们看哪个好就买哪个。”

    太难了，在这么古典的地方笔买卖，竟然还会被通货膨胀坑到。

    “那他们都是在扯淡。”科林摇晃着手里的袋，“比黑麦便宜，比黑麦量，还比黑麦好吃，这东西很快就会成为艾兰岛的主力粮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那个摊主在扯淡。”科林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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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科林说着回过，望向空旷的市郊，小目标已经应运而生。

    科林想到安保服务的酬金，不禁问：“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么？法罗货币不值钱了？”

    摊主无意多说，只抬手：“你持的话，2分全拿走，法币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梅毒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所说的法分和克分，分别是法罗和克里特的辅币，100分为一银元，这两货币都可以在艾兰通，购买力通常是一致的，但偶尔总会有一些波动。

    一线的农业生活果然不适合自己，还是期货市场更激一些。

    “这个怎么卖？”他了土豆随问。

    科林愈发觉索然无味。

    科林本着调研神，开始一一询问菜价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科林讶异许久，终于想了一患病的可能，不禁咽了吐沫，“太他妈了……连土豆都不放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法罗人都是这么说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，需要的话我提前找你订。”科林提着袋转离去。

    “把发芽的地方挖掉，洗净煮熟了不就好了？”科林说着，揪掉了一块青紫的小牙丢在地上。

    丽儿越想越觉得可怕，赶收拾好东西追上了科林，摇晃着他的胳膊：“要不……还是别吃了，摊主说会得可怕的梅毒，我都没听过，一定很可怕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科林拎起袋朝丽儿。

    幸福，从填饱肚开始。

    不用那么麻烦，鬼本尊就在这里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嫌命。”摊主打量着科林，“法罗人喜铃薯，他们把取来后，块要么给犯人或者牲畜吃，要么就都扔掉。这个东西随便都能捡到，但就是太不值钱了，卖的钱还没有运费贵。”

    正当他转要走的时候，不小心踢翻了地上的一个小袋，了几颗黑乎乎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好像法罗北境有农民闹事，大家都说他们新的币分量低了。”大婶说着把币收到了腰间的袋里，不忘嘱咐，“你们也记着，能收克里特的钱，别收法罗的，没准会吃亏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，我就吃这个。”科林再次。

    “谢谢啦。”丽儿拉开布钱袋，取5法分的币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摊主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，一言不发，只是静待着二人挑选。

    “好吧……看在你辛苦养家的份儿上，偶尔就任一吧……”丽儿把挑好的菜递给摊主，顺便送上一枚法币。

    “就是一……很不好的病。”摊主尴尬地坐了回去，“总之，都是铃薯的错，法罗人都是这么说的，他们比我们聪明多了。”

    摊主摇了摇，用麦秆捆好菜，连同找零一同给丽儿：“再说一次，他生麻风或者得梅毒了别找我。”

多好的两个孩……尼克偏偏只给你们吃黑麦……吃一次小麦白面都跟过节似的。不称了，给我5分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摊主瞥了他一，又看了看丽儿，接着摇：“这是给快饿死的人准备的，你们还没穷到吃这铃薯的份上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法分么……那可能要6分……我以为是克分。”大婶虽然这么说，但还是接过币摆手，“算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摊主利索地称量找零，嘴里依然嘟囔：“吃了那东西，生病了不要来找我，去找鬼。”

    科林捡起来才发现，这玩意儿是裹满了黑泥的土豆。

    ！

    他忙又问：“这些铃薯，我想多要一些还有么？”

    科林听到这个不仅没生气，反而有些兴奋。

    “不知么？”摊主也不抬地说，“黑土里挖来的，鬼的苹果，吃了会生病的。”

    丽儿看着袋微微皱眉：“咱们还没这么惨……今晚准备吃海鲜面的。”

    与科林去过的农贸市场不同，这里的菜量很少，而且很单一，总共也就五六，本来就都沾满了土，还都一脑堆在一起，购验极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