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如此，科林完还原了她的心态。

    的确，有一些人，再怎么努力，也无法领悟的。

    这让“【灵】 【野心】=【不灭人】”的组合一度成为贵族夫人小们最追捧的公式。

    尤其是【不灭人】，据说还能获得不老的容颜。

    在法罗，符文是禁止市场售的，全都掌握在贵族手中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11的阶乘呢？”艾琳气若游丝地问。

    接来，科林了解了艾琳与符文的过往。

    “不仅如此，你已经失去了冷静。”科林淡然，“11的阶乘，并不是什么难题，只需要把3628800乘以十，再加上一个3628800即可，这是个很简单的数学题，即便愚钝如你也算得的，但傲慢蒙蔽了你的双，且降低了你的智商。”

    但符文已经注，再也提不来了。

    艾琳开始拼命行灵修炼，照那些成功领悟者的经验，她终日冥想，疯狂思考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们被称为浪费符文的笨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因为女士们喜，而且很酷。

    艾琳的三个都获得了灵符文，但始终没有领悟，到艾琳这里，卡斯诺伯爵本打算放弃了，但艾琳是个非凡的女人，6岁开始就一刻不停地缠着伯爵闹，在伯爵失眠了几个月后，不得不为他提供了灵符文。

    但贵族们偶尔会私易买卖，这四大基础符文，价格大约在800到2500之间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老师……”艾琳由衷地悔恨，甚至不敢去看科林，“才刚刚突破……我太急着骄傲了。”

    不愧是艾琳，这么轻易就被唬住了。

    但她足足刚了十年，刚到妹妹都成为超越者了，她仍寸步未。

    通常来说，她这个训练度，顿悟多半在几周后就会现了，再蠢不过两个月。

    其二维阶【赌徒】、【守恒者】和【不灭人】，也都可以远程作战，不必脏自己，更不用行肌训练。

    “39916800。”科林几乎没用一秒就给了答案，同时有些不满地摇，“我对你很失望，艾琳，弱小不是过错，只要坦然接受，继续努力，总会变的。但现在的你，似乎有些骄傲了，竟然和老师抬杠。怎么，期待能难住老师，好证明自己没那么弱么？”

    反问老师11的阶乘，也只是卑微的心理作怪罢了，想通过难住老师，抬自己。

    科林也舒了一气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才变，以为接近老师的实力了。

    其中灵符文最受迎，易价曾达到3000，是韧符文的四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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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唔……”艾琳捂着嘴，忍泪，“老师，我学到了，这次真的学到了。越是有所突破的时候，越要谦逊，踏实，我确信了，我的智慧和知绝对没有半提。”

    艾琳此时才意识到，自己与老师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差距。

    艾琳低了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世界有《十年考五年模拟》，她已经穿了500遍。

    即便是在一维阶段，灵符文也与其它三大符文有显著的不同，它施展起来更为优雅，获得的能力也偏向“法”。

    武力上，自己已经失去了凌霸地位，只能在智商上功夫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依旧差的这么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