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石激起千层浪，凌方寒瞪大眸，满是震惊。

    “不用这么看着我，我又不傻，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样，就算有能力也没有妖孽到如此程度。”她笑了，只不过笑意还没抵达底就消失得净净，“呵……你也应该清楚，我也不是当时的宋怜。”

    “从楼上去真的很疼啊。”她幽幽，“前一世我唯一后悔的，就是为什么没能带你一起死……就我一个人自杀，太亏了。”

    凌方寒呼一顿，迫不及待想要说话，但嘴被得死死的，他连一个字都说不来。

    宋怜收好巧克力，随手袋：“这地方我早就来过，你应该记得吧？之前就是你用来罚那些不听话的员工的，这儿隔音隔，就算你在这儿开个唱，外面也没人会听见。”

    她弯起眉，“这么好的地方，今天却被我抢先了，是不是有恍如隔世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起过来，摘掉了凌方寒嘴里的手帕。

    “给你十分钟，想说什么就说吧，别说我不听的，否则本小心不好，你可能就要多受罪。”

    凌方寒嘴里发，一时间说不话来，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，他沙哑着嗓音：“你疯了，拿我和圣堂集团易，也不怕自己死都不知怎么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放了我，我会保你一命。”他认真地保证，“至于你今天对我的这些事，我都可以不计较。”

    “宋怜，你相信我，前一世我真的没有想让你去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也是在你离开之后，才察觉到你对我有多重要。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句，凝视着她的睛。

    突然有说不去了。

    因为宋怜的底都是嘲的笑意，浅浅的，淡淡的，仿佛微风皱了湖面，他的话没有在她心底留半涟漪。

    “说完了？”她笑了，“那好吧，这话我不听。”

    她重新住他的嘴，然后从他兜里摸手机，熟练地解锁，找到记忆里那个号码，拨通过去。

    “喂，圣堂集团吗？凌方寒现在在我手里，你们要是想让他活着回来的话，就把楚天纵还给我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的人显然也被这个来电吓了一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才有一个压抑的声音问：“你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