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专案组的，都欠兰盈一个真相。我还安他，说总有一天能给兰盈伸冤的。”

    我想见你。话音落，通话也宣布结束，周钦玉搀扶着两个醉汉随便在路边找了个躺椅放，两人叠罗汉似的纠缠在一起，周钦玉嫌弃地退开，站在榕树底划手机。

    赵翡闻言还委屈，嘟囔：“消息不回就算了，现在喝酒也不跟我们喝，周钦玉你是不是想造反？”

    兰盈已经等了太时间了。赵翡有时候会说丧气话，他说兰盈肯定已经对他们失望了，早已经去了某个地方，也不在意最后的结果。但至于迟来的真相重不重要，只有周钦玉自己清楚。

    还不是时候。周钦玉想，那什么时候才算时候？

    周钦玉被他俩压得有走不动，站在树底，掏兜里的手机，划了一圈通讯录，忽然不知该找谁帮忙。

    第一个未接电话是打给导师的，第二个拨通的通讯人上面显示简单的两个字：黎彗。

    对面显然没有那么沉稳，僵持一会，还是开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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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了周钦玉那瓶啤酒，其他两瓶都空空的。周钦玉抱着一瓶满满当当的啤酒瓶，扶着两个醉汉，他皱眉：“我真再也不要和你们喝酒了。”

    赵翡闷声不响地听着，虽然没发言，但酒瓶里的酒很快就见了底，过了半晌，徐之睿有些惆怅：“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
    周钦玉眨了眨睛，这小孩儿怎么比他还冷静，真是让人有不啊。

    北桉大学哲学系总是名列前茅的那个优等生，乐于助人广受同学间好评的那个好孩，主动去孤儿院义工，攒钱都要给一群没爹没妈的孩买的大，从来不是畏罪自杀。

    “没有为什么，来吧。”周钦玉说，他补充，“我想见你。”

    周钦玉给导师发了条短信，解释只是错，便心安理得地等黎彗过来。从黎家到这显然并不近，所以黎彗是从租车上来的，跑过来的时候能清楚瞧见汗的发，神焦急地往这边赶。

    短暂的忙音后，通话挂断，周钦玉闭上睛又盲一个，再放回耳边。这次接的快，对面能听见噪杂的背景音，周钦玉缓缓睁开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榕路238街，这边的大排档门。”他给确切的地，听见对面传来不平稳的呼声，果然一句就不再淡定，问他为什么。

    徐之睿也赞同，指着周钦玉大着：“是不是想造反？”

    死人可能不需要真相，但活人要靠这个赎罪。不然今后活的每一天，都是亏欠。

    想了半天，闭上睛瞎了一个，放在耳边无所谓地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