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让黎彗松开手。

    黎彗充耳不闻：“人多，站不稳你会摔，你想上市民新闻吗？”

    周钦玉冷冷瞥他一，空余的一只手锤了黎彗的后背：“满肚的歪理，你不会好好说话吗，净说这惹人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黎彗表一时有些空白，像是想不到周钦玉会这样说，这明明就是撒啊。他这边心绪发散，周钦玉却一肚火。

    他觉得黎彗还是变了，小孩以前多可说话多好听，要什么喜什么，从那双小狗似的睛就能读来。现在呢，动不动就和自己对呛，还总怪气。

    捉摸不透，晴不定，让人生气。

    “我怕你摔倒。”

    黎彗改变了说辞，说着这话，他如今脸不红心不，“哥如果不牵着我的手，我会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担心啊，”周钦玉笑眯眯，一秒毫不客气踩了一脚黎彗的鞋，语气轻柔：“现在会好好说话了，刚刚嘛去了？”

    锃亮的鞋面立变得灰扑扑的，但周钦玉并没用力，黎彗只觉得轻飘飘得像撒。

    地铁这时到了一站，有分乘客车，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对门一角，有了倚靠的地方。

    但没多久，上车的人比车的人更多，人涌，空间密度逐渐增大，周钦玉被挤到了最里面，黎彗只能一手撑着旁边的栏杆，贴着周钦玉。

    这样的距离，他能看见周钦玉鼻尖冒的细汗，鬼使神差的，他忍不住上手抹净。

    周钦玉唔了一声，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鼻，疑惑：“怎么了，有脏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黎彗神落在他红的嘴，面不改：“你汗了。”

    周钦玉噢了噢，说：“你也汗了。”

    黎彗挑了眉，不置可否，但乎意料的，周钦玉以其人之，还治其人之，而且还是以一十分不可思议的方式———

    他掉了黎彗鼻尖上的汗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