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时候一个人，少数时候会带上教练。要说孤独也不算孤独，但好是，他的脑里终于不会闲来了，不闲来就不会想周钦玉，他变得没有那么痛苦，松快许多。

    “噢，”周钦玉，看向窗外，一聊到几年前，他就异常缄默。

    车厢里气氛跟着变得沉闷，拐弯的时候，黎彗微微侧过脸看向周钦玉，对方胳膊搭在车窗上，半张脸趴在臂弯，夜风起碎发，整个人在昏黄灯光的照映变得朦胧。

    他移开视线后，忍不住翘起嘴角，问：“什么摆我欺负你的表？”

    周钦玉这回学聪明了，好说歹说也不看黎彗，他将浮在脸颊的发别在耳后，结果没多久，又被风得飘扬起来，七八糟糊了满面。

    他郁闷：“你跟我不对付，这风也跟我不对付。”

    绿灯亮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都要怪别人，”黎彗踩油门，继续逗他，“说不定只是你脾气大不好惹，我和风反而什么也没。”

    黎彗得本就清秀，更何况还是个二十刚的年轻男人，说这话后，着一张俊俏的脸，简直无辜得可恶！

    周钦玉抿了抿，倏然说：“停车。”

    黎彗闻言，以为周钦玉真生气了，他依言照后，神有些慌张，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找补，前忽然一片黑暗，一双手温温覆在他前，而脸颊传来麻的钝痛。

    显然，周钦玉用那双尖利的牙齿，在他右侧脸颊留了一记牙印，用力之大几乎可以瞧见齿痕。

    周钦玉松开蒙的手，面不悦注视着黎彗，结果不仅没看到预想中恼怒的表，黎彗这个笨反而冲自己毫无芥笑了笑，那颗他最最的虎牙。

    “这可不是惩罚。”

    黎彗弯着睛，用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周钦玉的嘴，低声：“这是奖赏呀哥哥。”

    周钦玉耳朵臊得通红，他语气别扭：“你都哪里学的这些调手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