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彗手伸到周钦玉面前，说：“要吐吗？”

    周钦玉难得茫然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要吐吗，想吐就吐来，”说着，黎彗又朝前递了递。

    周钦玉咽那米饭，摇摇拒绝了，说：“我看你有失心疯。”

    “哥才是医生，给我诊那么多病，”黎彗弯了弯睛。

    周钦玉不接茬，但胃里翻腾的觉倏然消退很多，所以他又扒了几米饭。

    黎彗吃饭快，一碗剩面条早早就吃了见底，他托着看周钦玉吃饭，等周钦玉不明所以看过去，他笑了笑，说：“不知的还以为哥怀了。”

    周钦玉一，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还问：“什么怀？”

    黎彗，说：“吐。”

    周钦玉闭了闭睛，立明白了意思，他第一反应就是先在心里默念杀人是犯法的。他平静了绪，再睁开睛，微笑着朝黎彗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黎彗很听话地靠过去，还没问一句怎么了，就立被一掌扇得侧过脸去。

    “我被你关在这不代表你什么话都可以说，”周钦玉冷声，“这样的玩笑我不喜，次再让我听到就不是一掌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黎彗摸了摸脸颊，几乎意识就能判断自己脸上隔天就要浮，周钦玉扇他的次数太多，以至于他都能判断这些掌背后的绪。比如今天这掌就是真了怒意的，是，但也是真疼。

    “不说了，”黎彗低眉顺，“对不起哥，是我说话混账了。”

    坦白来说，黎彗一直不觉得周钦玉的脾气差，周钦玉虽然生气但实在好哄，气来得快消得也快，但今日之事之后，黎彗才意识到周钦玉先前的生气貌似都是假生气。

    上次的一掌竟然是周钦玉对黎彗惩罚中最不痛不的一个环节。之后大约有半个星期，周钦玉一个字也不说，笑也不笑，拼图也不玩，日常就是饭吃饭，看电视洗澡，然后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