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彗淡淡说：“因为你总是犯错。”

    （…）

    两只手都被自己拷上，周钦玉最终只能双手抬着承受这场x事，起先想要的是他，等真正实施起来他又要喊停。

    “是你要的，”黎彗说。

    周钦玉不明白自己明明在里面，真正为上位的他却从到尾都无法掌握局面的开始和暂停，黎彗显然也并不适应这样的角，他只是为了报复，或者纯粹想让周钦玉舒服到痛苦。

    “把手铐解开，”周钦玉半闭着睛，气太，他浑都是汗，尤其是那张脸上，他又重复了一遍说，“你把手铐解开，我快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上的，”黎彗挑起他的，抹净他敛淌的一颗汗珠，语气不不慢，“如果是自愿的，上后就不许再拿掉了。”

    （……）

    视线及（…），黎彗动作一顿，手轻轻碰那，半晌才开，“这是纹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钦玉破罐破摔，抬起胳膊遮住睛：“牡丹，你家以前台的牡丹。”

    好像不需要再多的解释了，所有的恨随后都被吞肚里。

    周钦玉觉得是太，因为自己快被化了，他推拒着说够了不要了，黎彗始终都没有回应，他只是神又痴迷地盯着那朵艳丽的牡丹，然后缓缓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