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普罗大众看不懂的艺术，那便是有门槛的艺术。

    顾青时不喜这在上的觉。

    “不好看吗？我以为你会喜。”傅敛侧问，神已经恢复了正常，看着顾青时。

    顾青时一路上都在和996闲聊。

    996是个非常尽职尽责的播报员，对于每一件展览品了确的评价。

    【嗯嗯，男！嗯嗯，筷版本的雕塑！嗯嗯，缺了个胳膊的女！嗯嗯，线球女！】

    那个线球女是一位女士在织衣，上裹满了线。

    似乎是行为艺术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顾青时只是这么说，神还是很平和，没有任何波动。

    傅敛突然心很差，只是冷声：“不喜我就送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顾青时有些略微讶异，但还是说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996在他脑里吐槽。

    【宿主不喜正常啊！996也不喜，好难看好难看。】

    【那是你不懂欣赏。】顾青时了它，倒是觉得和996聊天比较有意思。

    996气的在顾青时脑里呱呱叫了好一阵。

    但车里的氛围很低沉。

    外面天气依然很好的样，有光有蓝天的。

    顾青时看得还是有些恍神。

    这简直和他的世界一模一样，实在不像“梦”。

    傅敛带着气，闷声怪罪：“所以是还不如带你去人民公园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顾青时：“……不是，我看不懂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是没和我去的心。”傅敛冷声呛了几句，也不知是故意这么说的，还是开玩笑的。

    顾青时猜不来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：“我有些累。”

    傅敛脸上难得有些不自在，把人送回家的时候，还认真补了句：“我以为你好了呢……算了算了，这几天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顾青时立在门轻微颔首，随即看人走了就也回去了。

    神还是很平淡。

    又是“以为”。

    顾青时有些疲惫了，一门脸就冷了来，演不去了。

    他上楼回房休息了，顺带开窗通了风。

    困了就睡觉，睡醒了就看了一会剧本，再困了就再睡一会。

    996光这么看着人它一个系统也要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