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快生日了……”小孩语气很是低落。

    顾青时一瞬间有些愣，他好像真的不知霍尘的生日，冷冽的脸上现了一些无措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，我会回来。”再三保证了。

    霍尘垂眸看着桌上的那副镜，嘴角微微勾了，他手里拿着自己大早上翻来的份证。

    心里有些漾。

    还是有些用的。

    他仔细看了，然后小声，“你是不是不记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1月24日。”

    等到彻底挂了电话，霍尘再次保存了录音，心有些愉悦。

    保姆在外面敲了敲门，问，“小霍？小霍？吃饭了！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就来。”霍尘收好自己的东西，快速从主卧跑了来。

    在关好门的一瞬间，他仔细想了想，只要足够粘人。

    他就可以在这里睡。

    顾青时上班上的心不在焉，在化妆间昏脑胀的，但是这个时候手机嗡嗡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还以为又是霍尘。

    结果不是。

    ——我不联系你，你是不是就不联系我？

    发信人：傅敛。

    顾青时忍不住地蹙眉，心想这个人倒是最近没来找自己，清闲了一。

    但怎么又发这话？

    996正当光明地偷看，“宿主，这语境，是该回‘是’，还是‘不是’呢？”

    它最近在补习人类知识，力图让自己说话更加有“人”味。

    顾青时神不算多好，他原本是打算一开始就断的，但是傅敛……莫名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但是他又死活想不起来，再者，这个人知的未免太多了。

    顾青时抬手打字输：不是，你有什么——

    “事”还没输完。

    傅敛就又发过来一条消息。

    ——我说了那孩不老实，你还不信，他什么了你知吗？

    顾青时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1

    市区不经常雪，但是今年的冬天却来的意外早，不过几日温度就降了来了，看着就快要到除夕了。

    顾青时得知那个消息后没有什么大的反应，还是照旧工作，晚上在酒店时休息，这倒是让996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