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时经常会想，自己大抵也就是起到了给钱的作用。

    要不还是不回来了，他有时候忍不住想打他。

    但原因总是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顾青时索抬脚又准备往楼走了，神态有几分烦闷。

    霍尘锐地察觉了人的绪变化，几乎一瞬间就挡住了人的去路，立：“你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给你上药。”霍尘再次说。

    兴许是因为大了的缘故，霍尘现在是的的确确能够拦住顾青时。

    他不去。

    “今天在赵家的事我回再说。但我现在绪不稳定，再打你怎么办，我先去……”顾青时表是有些懈怠在的，因为他上辈从未打过人，没理这辈变这样。

    烦得很。

    分明校园霸凌这个事还没清楚，现在又不尴不尬地打了人。

    腔里太咸了，有反胃。

    顾青时的手腕还有震震的麻，他就是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他每次的理由不是很正当。

    霍尘什么离他这么近……别家的孩都是这样的？

    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少年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，就打一而已，又不算什么，他连忙抓起人的手，贴在自己脸上，“不疼的，真的不疼的。”

    顾青时神真的很不济，他甚至没什么力气来手的，只是觉得怪异得很。

    霍尘是不是有病啊。

    他养的有问题？

    但顾青时寡淡的生活也不能给他什么有效的经验。

    只是说，“霍尘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立拉住人的手，反手直接牵着往楼上走，力气宛若个小一样。

    真的拽走了。

    顾青时坐在椅上就困，他又说了句，“你别突然碰我，我不喜别人靠我太近，反应不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其实回想看看，霍尘也就看了他的伤。

    倒是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顾青时自己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洗脑，他全然地带了家的角，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合理的。

    甚至还陷了一刻的自责当中。

    他不算个好家，还剩两年，存在痕迹会被摸消。

    要好好养霍尘。

    “那反应过来是我会怎样？”少年半跪在地上，面突然敛了起来，眉有几分张开，抬眸直直地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顾青时手上拿棉签的动作都顿住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让你起开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起开呢？”少年齿很是尖利，直接黏着人的话尾跟了上去，生生要讨个说法。

    顾青时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