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自禁地往那边靠近了些。

    发丝缠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呼略微放慢了……

    顾青时一把又将霍尘的脸扳了回去，这次居然有不顺畅，但是他没怎么在意，只是看了。

    其实打顺手了。

    很难改回来。

    “不疼的。”他最后只是这么说。

    颇有尴尬。

    霍尘垂眸去看人，“我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青时当没听到，只是让前面司机开车，说了个目的地。

    “我说我疼。”耳边还有悠悠的声音，像是什么蛇的信一样，时不时在你耳蜗上一。

    不依不饶的。

    顾青时一路上被烦得要死，最后只能说，“到底要怎样？”

    视线错——

    霍尘凑得很近，低看着人，嘴里似乎说了几个字，很糊的样。

    顾青时没听清，刚想问一。

    冰凉的就贴了过来，带着甜腻的香味，尖快速地戳了。

    他说的是：

    亲一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声音极其大，打得相当用力，以至于前面的司机吓了一，车都歪了。

    顾青时越想越气不过，抬脚又踹了一。

    后座发闷的咚声。

    司机心率直速上升，吞了好几，心说要不升起来隔板吧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

    他又忍不住往后视镜那里撇了一。

    老板右半张脸被打得微，但笑得很痞气，膝盖上搁着另外的人的。

    因为那人的脚踝被攥住了。

    正装被得歪歪扭扭，西装扣也散了几颗，霍尘尖抵了抵腮，顿觉有痛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真值。

    次还要。

    车原本是开到了公司的，但是顾青时没能成功把霍尘赶走，扇也没扇动。

    “上午已经离开了两个小时了，中间我才和你待多久，我不可能走。你想都别想。”霍尘垂着，膝上有明显的灰尘，发丝有些微。

    但掌心还攥着人的手腕，直接抵着顺开人的指了，贴着彼此受温度。

    像是在打破什么冷的壳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