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舱的二楼栏杆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全然不在意厅的其他动静。

    甚至有人已经朝二楼去了。

    算是回来后的第二次见面。

    对方伸了手，似乎是在比枪击的手势。

    神带着缠绵悱恻。

    但顾青时被旁边人一拉，霍尘抬眸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傅敛脸冷了起来。

    直起了。

    从袋里拿了真枪，没有丝毫犹豫就扣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“砰！”

    一发凌厉。

    顾青时几乎本能地拉着人往蹲，但弹轨本能地偏离，仿佛是被外力绕了个弯一样。

    打在了上。

    傅敛形不变，底有着重的戾气，直直地往这里看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？”顾青时本能地问，但话还没得到回应就觉周遭的空气被撕裂了。

    砰！

    弹从前飞了去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他先打我，顾青时，这不违法。”霍尘边溢来笑。

    他手腕上的枪还冒着烟，手背凸起些青，绪有些控制不住地外。

    顾青时：“你冷静一。”

    傅敛毕竟是个外生，他可以撤离。

    但霍尘不是，他是256世界里的人，所有的社会法则都会约束他。

    除非——

    “我冷静了一天了。”霍尘相原本是偏柔的，但一旦不苟言笑，就会变得极为压迫。

    尤其是他还有病。

    二楼没有人了。

    弹只有发的动静，没有打中的回应，仿佛穿到了另一个维度似的。

    傅敛逃了？

    不太现实。

    顾青时本能地想去问996，但是这个关显然是没空，因为一切都很混。

    似乎没有人这里，警务人员像是没有意识到这场锋一样，甚至还在清船上的人数。

    有人跑到他们面前。

    “霍先生，枪声似乎从您这边传来，您又看到持枪者吗？”语气很匆忙，神很是警戒。

    但霍尘只是垂着，手腕着枪，吐来几个字，“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人就匆匆地走开了。

    荒谬——

    “顾青时，你觉得奇妙不奇妙？”霍尘牵着人的手，低声喃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