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知况有不对劲，尴尬的呵呵两声，如实答：“在，在县衙大牢外，一个石岗中。那老他，他被人打了个半死，又中了剧毒，看活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，王家老大也在。他劝我说，医院工地上正好缺乏人手，不如把老救活，让他去工地上苦力。我一想，那老反正快死了，不如件好事，就把他送到了华神医那里……”

    华佗见程的脸越来越沉，显然了大事，便接着往说：“程二公所言不虚，他确实给我送去了一个老，让我把他救活，好送去工地上苦力。”

    “只不过，那老受伤太重，四肢、五脏六腑，全被人给打坏了。就连他的卵，也被人一脚踢爆，再加上中剧毒，几乎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华某行医多年，什么样的人间疾苦没见过？可这么惨不忍睹的，还是一回。我用尽办法，勉给他续了一命。然而，他活来也是受罪。不仅每天都要遭受病痛之苦，早晚撑不了几年也要一命呜呼……”

    医者父母心，对于华佗来说，治病救人，乃是天经地义。

    他从未想过，自己救的是什么人。哪怕那老是从大牢里放来的，是杀人犯，于本能，他也不能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其实，说到这里，程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只需确认了。

    他望着华佗、程延，再次问：“这件事，是不是发生在一年前？我刚刚了谏议大夫，司懿被主公押大牢之后？”

    程延前一亮，指着程：“对对对！就是那个时候！三弟，你怎么会知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知？我怎么会知？你们特么的救活的是谁！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特么的救活的是司懿！”

    程大大的着气，早就怒不可遏的骂了起来。

    难怪他杀了曹茂之后，接着又要杀曹昂。

    难怪曹家侄，一个接一个的全都没有活路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他杀完人之后，不仅要鞭尸，还要把尸砍个稀烂。

    他这分明是在复仇，分明是要杀了曹家满门，才肯罢休！

    黑山青冢，白虎作伥。不杀曹贼，天皆亡？

    黑山青冢，白虎作伥。那就是冢虎司懿

    不杀曹贼，天皆亡。那不就是再说，为了让曹家灭门，哪怕杀尽天也在所不惜？

    司懿啊司懿，你特么的命可真！

    打，打不死；毒，毒不死。

    躲在医院里，隐姓埋名了这么久，最后不仅活了过来，还把曹昂给杀了。

    你特么的可真能忍！

    程着大气，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绪。

    华佗默默的低，一时之间，也不知自己是否救错了人。

    等待书房寂静无声，大伙全都不敢说话时，程这才摆了摆手，叹：“都回去吧，这也不怪你们，都回去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