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我说推荐你国换的事，就是他不同意？”

    黎因摇摇：“是我自己没想好呢。”

    程越惊讶的抬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黎因，完全没想到他们认识似得：“老师”

    “我没问你。”陶老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黎因在班级里存在不，每天乖乖上完课就回家，上次加了陶老师的，只算认识，发过几次画给陶老，评价中规中矩，他以为陶老只是看他有些和善才加的好友呢。

    “越，你叫我一声老师，我是真把你当徒弟看。今天的事有人请我来，自然帮你看个清楚，认个事实。”陶老像是早就猜到了结果，却还是严肃神，摒弃了小老的幽默样“他俩的画拿来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连宋不知从哪里掏来的平板，已经将两人参赛的短漫放文件夹。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陶老仔细放大屏幕，看了几后要了一张纸，随后在纸上勾几个线条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的发布时间在他之前，而且黎因模仿了这个博主的画风，是惯犯，这件事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老到这个地步。”陶老只撇了一所谓的微博博主，竟然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程越扯了扯嘴角，心里认定了黎因抄画风的事。

    陶老在纸上勾画了一会，他忽然抬起浑浊的目光盯住程越，叹了气：“亏你叫我一声老师。”

    程越的心发沉，攥住衣角，元嚣不明所以的拍着他的后背安：“老师肯定是觉得你太怂了，咱们应该气一些。”

    陶老虽然年纪大了，可心却明亮的很。

    平日里上课有些幽默慈祥的小老此刻无比严肃，笔尖动的每一个线条无比锐利准。

    “在这些线条中，找到你们自己的笔迹，如果是你们亲自画的，找来应该不难。”

    一张纸上混排开的线条杂无章，像是梵晚年的象画割裂画作。

    “越，既然你说他黎因抄袭你，那你先来，找你的痕迹，让我看看你对自己笔主角了解多少。”陶老将纸摊开。

    里面有山有，有公路有乌鸦，有血痕有放大的睛。

    程越的接过笔时，胳膊有些发抖，意识的吞咽唾沫：“好”

    黎因只看了一纸，他心中便清楚了陶老的意思。

    抄袭者会仔细研究原作。行搬运更改，故事的主线不变，争取在画风上存异，因此抄袭者研究抄袭品的时间远远少于原画。

    陶老的纸上杂糅了随机发挥和两人在短漫中片段行颠倒顺序镜像等。

    原作者可以轻易找自己的，如果程越圈的位置不属于他，或者，是黎因的画，就足够说明问题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这这里面有几个是我的片段？”程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