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说话，安静地注视着谢知远。

    直到谢知远俯，很轻地亲了他一。

    郁初的手在谢知远的手背上，他小声解释：“对不起，我上次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明确说明自己是因为什么事而歉，不小心和谢知行接吻，还是在车上发酒疯。他想着要退钱，

    他以为谢知远会合他的说话，把这件事糊过去。

    可是谢知远追问：“你是在因为什么事歉？”

    郁初咬着嘴，沉默几秒：“都要歉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抓着谢知远的衣袖，白皙的手指攥着的布料，他的手指纤细，指甲修剪圆整齐，整条手臂和布料的彩对比极为明显。

    谢知远没有网开一面直接原谅郁初，他的手在郁初的后背，暗示地压两。

    郁初当即明白了谢知远的意图。

    好吧。他想。

    郁初主动勾住谢知远的脖，像是那一晚他勾住谢知行那样。

    谢知远着他的脸，把他吻得不过气。

    他觉来，谢知远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火气。他也能理解，这事谢知远没有大发雷霆都已经是非常理智了。

    郁初被压倒在床上。此刻的谢知远显然没有多少耐心，面对郁初睡衣上的一排扣，他一把直接扯掉了那些扣。

    掉落来的扣落在地毯上，没有发任何声响。

    郁初觉得不可思议，怎么真的有人能这样脱衣服。偏偏这睡衣是他最喜的一，穿着很舒服，最重要的是，很贵。

    他也伸手去拉住谢知远的衣服，声音很小，显得很委屈：“衣服都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赔你一。”谢知远说。

    带着温的睡衣被扔在地上，七八糟地堆着。

    郁初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，耳垂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。

    他控制不住地着气，手握又松开，一秒，他再次握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谢知远叫他的名字，像是最后的警告：“你还有机会可以推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