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多了，还有一疼。你针灸效果很好。”这句话韩沉说得认真的。

    他穿好衣服就去了厢房看老韩熬药，没再诊室，罗裳也没他。反正他糙厚又能忍，就算还有疼，对他也不算事儿。

    到了321，季常明检查完2号床况时，还真的去找1号床和他的家属聊了聊。

    “去山河路随便走走吧，那边环境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他那心思，罗裳心知肚明，所以她才特意去里间找活。到了该行针的时候她才来，行针毕，她拖了把椅坐在韩沉边，重新开始给他诊脉。

    韩沉暗决心，以后一定要少生病，真到了医生手里，真是一自主权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嗯，去321看看2床。”这个病人是肺气合并心衰，前几天他们一起会诊过，所以季常明一说他就知。

    等韩沉吃完药，罗裳又给他诊了脉，确定风险已经过去了，她才骑车离开了山河路。

    快到321时，季常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，就问王副主任：“听说321病房1号床两个星期前院，他发病时曾有一位中医给他过急救，我那天无意中听了一嘴，有这事儿吗？”

    心脑血科住院的患者都在三楼。一行人连着走了几个病房，没多久，碰上了中医科的季常明师徒俩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而行，白大褂的袍角在快速走动时不断晃动，七八个学生在后跟着，一帮人看上去有气势的。

    韩沉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，通向里间的门也被她关上。他立刻起把上的t恤往拽了拽，又把搭在床边椅上的拿起来，迅速上去，系好了带。直到浑上的衣服穿严实了，他这才吁一气。

    季常明叹地：“应该就是十宣放血了，现在敢用这招救人的不多了。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把完脉后，罗裳就把韩沉上的针都给了，这才问。

    因为四院的大夫都说了，幸亏有人给老爷了急救，在送医院前就醒了，要不老爷凶多吉少，轻者落偏的后遗症，重则死亡。

    这位副主任姓王，他和季常明有过多次合作会诊的经历，俩人很熟，见面就打了个招呼：“季大夫，来查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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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主任了：“确实是有，家属把病人送过来的时候说的。我们在给病人检查时，也在他十手指上发现了针刺的痕迹，病人手指上还残留着不少血迹，还是当班护士给净的。”

    “觉还行，腹痛缓解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那一起去吧，我也得去321。”

    韩沉角余光看到了她的指甲，她的指甲上什么都没涂，很有光泽，瞧着粉粉的。他忙把神挪开，怕罗裳看到会觉得他唐突。

    去走走，小杨求之不得，他开心地问：“老师，去哪儿啊？”

    从住院来，季常明就跟小杨说：“午我不上班，你跟我去走走吧。”

    真是幻的一天！

    但1号床的病人当时都昏过去了，并没有看到救他的大夫是谁。家属当时也不在场，只是听当时围观的邻居和街坊们说救人的是个年轻姑娘，也就二十几岁。

    罗裳笑：“那就好，你穿衣服地吧，我先回避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去问问家属吧，他们大概能知一些。”

    时间很快到了周一，这天清早，四院心的副主任带着一帮学生来到了住院区开始查房。

    家属把他们所知的所信息告诉给了季常明，就带着老爷院了。

    小杨跟师久了，太了解季常明了。见他这么说，小杨毫不留地戳穿了季常明的真正想法：“老师，你可

    一家人还商量好了，等老爷院，再去山河路那边打听打听，要是能找到恩人，他们得上门谢，怎么都得送一面锦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