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在抖，但他仍固执地在罗裳脸上轻搓着并不存在的灰。

    过了不知多久，韩沉松开了手，也往后退了退，刚才那一刻好像没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“时间不早了，我得走了，今天我回去，我得早回家。”罗裳有不清自己是什么心，只觉得刚才她心在加快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韩沉看来，正好罗惠要回家，她便提了告辞。

    她匆忙往外走，韩沉在她后问了一句：“我送你呗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不用，我自己骑车回去。”罗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
    回去路上，罗裳心里隐约到，韩沉只是看着老实，但他其实也有侵略的一面。

    如果他真是个思想简单的老实人，也不可能坐稳突大队这个位置。看来，她对韩沉的了解还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“忙完了，快洗手过来吃饭，你包的小白菜虾馅大饺，还有小米粥咸菜，好吃的。”看到韩沉回屋，老韩连忙招呼他吃饭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，老韩就跟老伴说：“我总觉小最近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他，等过阵要是还这样，我再找机会跟他聊聊。”老韩太太倒是稳的。

    接来两个天，韩沉一直没回来。老韩夫妻俩倒是忙得很，院里拉了好几个绳，绳上挂的都是被褥。

    罗裳知韩家要来亲戚，就决定国庆节放两天假，国庆节第三天带着方远和江少华一起去郊游。至于韩沉去不去，她现在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转到了周日午，到了罗裳和袁程约好的日，到了五，罗裳就准时离开诊所，去了跟袁程约定的饭店，请他吃饭。

    她走之后不久，韩沉就回来了。他上穿着一件黑半袖，看着很神。

    诊所的门仍开着，韩沉以为罗裳还在，便走到诊室门往里看了一。

    “找老板？”罗裳不在屋里，只有方远一个人在。

    看到韩沉突然现，方远呲笑一声，故意这么问他。

    “她呢？回家了？”韩沉也没有避着方远。

    方远朝他招了招手，说：“没回家，想知就过来听我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其他时候，韩沉还真不会搭理他，但这次韩沉没说什么，真的走了来，坐到椅上，准备听听方远要跟他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韩沉，你，你说你老这样，三天回来一次，五天回来一次的，照你这么去，黄菜都得凉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算了，不是想知老板去哪儿吗？她真没回家，她今天跟袁大画家一块吃饭。听说这位大画家刚卖了一幅画，卖了七八万。”

    七八万……

    这绝对是个大数目！

    韩沉没说什么，他站了起来，说：“我去买盒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