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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裳门放包，笑着回复：“嗯，准，没浪费崔大神的时间就好。”

    罗裳知，这个病人的况一定很棘手，在治疗时一旦现差错，就容易伤到腹中胎儿。所以如崔凤山，也有些投鼠忌的觉。

    崔凤山却：“小是小了，病人可不少。知足吧，真到名气大起来的那天，外边全都得是人，大半夜都能有人来排队，你本就忙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崔凤山和罗裳闲聊了几句，便正题：“这次来找你，主要还是为了那个妇的事。她最近况不大好，我担心再这样去，孩可能就了。”

    她前些天治疗过一个躁狂证患者，当时崔凤山也在。崔凤山当时就提来，想请她去他那里走一趟，给一个病类似的患者看病。

    可有些患者是外地来的，有可能还坐了很时间的火车，也有人是专门请假来的。像这类患者，好不容易来一次，要是没能看上病，会很失望的。

    崔凤山没有半分迟疑地说：“合适，这你放心。我一周去三四天，我爸就很兴了。正好最近两天我休息，闲着也是闲着，不如帮你一。”

    “她的质，我觉不易受的。万一真掉了，怕她再怀不上孩。我爸最近也不在家，远门去了，有几个叔伯倒是在，可他们平还不如我呢。所以我还是想跟你商量，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，过去一趟？”

    “别别，那都是别人说的，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崔大神，你再这么说就是挖苦我。”

    “大后天你还得帮我忙呢，你也不用谢我，就当互相帮忙。”

    罗裳：……

    那个患者之所以让崔凤山都到棘手，是因为她是个妇，还是容易产的早期。

    “今明两天我都得去四院参加二考，怕是腾不空来。连我这边诊所都有顾不上了。”

    但罗裳这儿就她一个大夫，又不可能一天都不休息，所以她得时不时地关门歇业，这次还要连着歇两天。

    罗裳早上照常去了山河路诊所，她把自行车放到诊所门前停好，正准备门，有位熟人就从门里走了来。

    说白了，还是因为他这人责任心，对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女也抱持着负责和悲悯的态度去治疗。要不然他大可以不用这么纠结，照经验和诊断开个方，就可以把对方打发走了。

    罗裳并不希望这么累，所以她现在很想再招一个大夫。至于江少华，他倒是有天分的，但近几年，都只能让他些辅助的活，想让他正式诊，哪有那么快？

    崔凤山想了，试探着跟罗裳说：“要不这样，你这两天安心去参加考，我替你两天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只耽搁两天，这倒没问题，崔凤山当即就答应了，还解释了一：“其实我跟这位患者家属解释过，想带他们来你这的。但家属比较固执，就认准了我们崔家，说什么都不来你这儿。”

    罗裳叹了气，说：“那能怎么办？我就算是铁人，也不可能天天都开业。再说这次的考也很重要，我不能不去。”

    他们崔记大夫比较多，可以休，所以他们那里天天都开业。只有过年那几天，才会关门。开诊所的基本都这样，得保证病人哪天过去都能看上病。

办，得九才能到四院，所以次日的正式考也要从九才开始。

    听到他这么说，罗裳瞧了自己这个小诊所，自嘲地笑了：“看来我这个庙还是太小了。”

    定好了去崔记的时间，崔凤山反问：“你这次考，一次就得去两天，那你这诊所怎么办啊？都没大夫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合适吗？你是崔家梁，要是让你家里人知你到我这儿给人看病，他们该怎么想？” 罗裳看得明白，崔三叔在经营理念上和崔凤山是有些分歧的。

    “崔凤山，是你啊？怎么这么早来 ？”看到来人是崔家传人崔凤山，罗裳倒也不吃惊。

    罗裳也怕远而来的患者乘兴而来，失望而归。所以她犹豫片刻，

    “我不知你家在哪儿，就只能来诊所找你了。现在还没开诊，人少，方便说事，所以我掐着赶来了。我比你就早到五分钟，时间掐得准吧？”

    “大后天怎么样？”罗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