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 不好直说也得说，都年轻人，血气方刚的，她又天天在那地方…你说的时候委婉不就行了，你当妈的不说，还能让我说？”

    罗爸打定主意要让妻提醒这事，罗妈也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罗裳早上走得早，因为她跟一个病号约好了，要八到，好给他看病，他得赶早上十半的火车。

    罗裳准时到了诊所，这位外地病人已经在诊所在等着了，跟这人站一起的，还有一位街坊。

    这街坊急的，看到罗裳就说：“罗大夫，你可算回来了。今天你能不能诊一次，我们可以给诊费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罗裳门后，迅速换上白大褂。

    “我儿媳妇五天前的剖腹产，刚院一天半，现在她发烧了，我们不知该怎么办。要是再把她送医院，怕一来一回地让她月里受了风。你看你能不能过去一趟？”

    那位外地病人急，罗裳就：“稍等，我给这位诊完脉，就去你家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，那你先诊脉。”说话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，就住在附近。妇人面相不错，看着是个和善人。

    罗裳抓时间给那位外地人开了药，随后就拿着药箱，让方远他们看店，她则随着这位妇女回了家。

    最近连着了几场雨，清早时还是比较凉的。半路上罗裳了衣服，受到了这凉意。

    “肚疼不疼？”产妇很年轻，跟罗裳年纪差不多大。她躺在床上，烧得浑发，睛闭着，听到动静，才睁开往门看了看。

    “妈，你刚才去哪儿了？”媳妇这一问，婆婆赶把罗裳介绍给她：“我去找大夫去了，罗大夫愿意上门来看看你，一会儿你让她给你把个脉吧。”

    产妇状态很不好，她听说过罗裳的名声，也不想再去医院折腾，所以她很快就照罗裳的要求，躺回了病床上。

    “肚疼吗？产后恶况怎么样……”罗裳诊脉后，连续问了几个问题。

    得知产妇有块时，她又动手在块边缘摸了摸，边缘是清晰的，且没有红的迹象。

    病人脉浮缓，恶正常，肚也不疼，综合这些况，罗裳心里很快就有数了。

    产后发的况有多，这个患者的病，可以排除痈、伤和血虚等况，原因其实不是别的，就是外。

    因为是产妇，烧得又厉害，家人自然要张些。

    “罗大夫，小英的病要不要？”产妇的丈夫也在家，罗裳之前就听说过，这家人家风不错，现在瞧着，确实还行，对产妇也是关心的。

    她就和气地：“不用太担心，她肚不疼，没有明显染的迹象，据我判断，就是冒了。因为是产妇，我刚才问得就细一些，主要是想排除其他病因。”

    听说是冒，这家人就没有刚开始那么怕了。

    产妇丈夫殷勤地拿来了纸笔，请罗裳写药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