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去，你不用我。”

    “小罗，你这电话安得真是好，我这边有事要找你可太方便了。以前还得专门往你那儿跑一趟，太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公车快到四院时，售票员忽然声说：“都往里走，别往一块挤，快快。”

    他们要办的案，往往都是团伙的暴力案件。

    “小罗，跟我去住院，先去二楼看一个病人。这人原来的大夫是肾虚治的，服药无效。”

    江少华看着罗裳不停打电话，小声跟方远说：“老板安电话虽然费钱，但真的太方便了，有事打个电话就能联系上人，我觉得还是值的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病房里不限陪床家属的数量，所以这间病房里除了另外两个患者，还有五个家属在。

    罗裳就：“我这边放号了，得把这些人看完，不能让人白跑，忙完我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季大夫，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事？”上午安完电话，罗裳曾联系过四院的几个熟人。现在季常明又给她拨过来，说不定是有事。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，老韩太太笑了：“你在家唉声叹气地我听着闹心，谁想你？”

    算了，也给他个重新思考的时间吧……

    患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，在科病房住院。这间病房里住着三个患者，但罗裳一打量，就猜到了季常明跟她说的患者是哪个了。

    “我有些想法，但不确定，想跟你商量，你先看看人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车后，她拍了拍，让心安定来，才走四院。

个人约好了时间也就挂了。

    罗裳刚开始有疑惑，因为这个车上并不挤。

    “行，这小事给我。老板你真不用我送？”

    挂断电话后，罗裳继续给人看病。老韩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没来。

    “对对，就是二号床的。”季常明说着，把罗裳领到那中年患者的病床前。

    回屋后，他躺在躺椅上看着天板发呆。老韩太太着老镜，正在一件小娃娃的小衣服，看他有气无力的样，就：“诊所不敢去了吧？要不你还是找人钓鱼去吧。”

    中午，几个人吃完饭，罗裳就接到了四院季常明的电话。

    罗裳没有回，将包放在前，迅速往前挪了几步，若无其事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，等车门一开，她就了车。

    江少华面无表地给了他一个后脑勺：“我穷，安不起。”

    事有反常必有妖，车上不会有扒手吧？

    不容易的，这次谢楚华的事要不是把她惹了，她其实也没想远着韩沉。

    看到有几个大夫来，他们自觉地让一条路，散到不碍事的地方观看。

    季常明和罗裳是由

    “是他吧？”罗裳回看了季常明。

    这时她冷不丁地想起了韩沉，在扒手、盗匪横行的年代，韩沉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公车上这最普通的扒手。

    “不用，现在还早，四院门就有公车。我在那边忙完了，在门等车，直接到家旁边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一般况，在上班峰时间段，车上特别挤的时候，售票员这么喊。

    老韩：……

    因为那个患者面黧黑，很像是肾病的。

    看诊结束时，已经四半了，罗裳收拾好东西，临走前嘱咐方远：“梁乔今天应该会过来取药，药是给她妈拿的，班前大概能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打算在这儿等她的，临时有事，等不了了，你给她也行。”

    江少华穷得理直气壮，方远“呵”了一声，说：“这小，脾气见涨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看病的事，这边有几个病号，我打算跟你一起商量，人都在住院。你看你今天能过来不？别太晚就行。”

    方远问他：“那你也安一个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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