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…”罗剑抬瞟了她一，片刻后才：“都了也不够，我看了几个铺，光一年租金就得往二百以上走。这还不算上货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？要不不了？”常秋芳心是抗拒的。

    “我找人借吧，实在借不到的话，我就先去摆地摊。”罗剑决心已定，跟常秋芳说完就睡了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天，这一天上午，罗裳刚送走一位病人，一个脸熟的街坊就带着个年轻女孩来了。

    她来时笑容满面，还把躲在她后的女孩往罗裳面前推了推。

    这对母来也不拿号，方远正想问一，这时那中年妇女却笑着问罗裳：“罗大夫，听说你这儿要招个抓药的，你看我家冬艳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这孩很听话的，不会给你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罗裳这里招人的事，附近街坊有不少人知。有两个人也像这中年妇女一样，推荐了自己的亲戚和家人过来，但方远直接就给拒了。

    “阿姨，我这儿确实招人。不过我们要求不低，要求抓药时不能错，因为药是的、治病的东西，抓错药肯定不行，所以招的人得特别细心。这活看着容易，其实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来我这儿看病的什么人都有，有时候还会发生意外突发状况，所以谁要是真想来，她得有能力应付各意外状况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孩有小，我这儿的活累，还复杂，可能不太适合她。”

    这姑娘得好看，但她从来到现在，半边一直躲在她母亲后，看人时神也躲躲闪闪，全程都是她母亲在跟罗裳。

    罗裳没看中那姑娘，这番话实际上已经是在委婉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妈，要不咱走吧。”女孩听了罗裳的话外音，不好意思再待去，就拽着中年妇女的胳膊要走。

    中年妇女以为只是个抓药的职位，问题应该不大。但罗裳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拒绝，周围还有街上的熟人在，她没面的。

    虽然罗裳没有明说，她还是不兴。

    “你这地方不大，规矩还不小。就一个抓药的，哪来那么多要求？”中年妇女心愿落空，说的话就不太好听了。

    方远心里不满 ，但他不好跟女人斗嘴，罗裳也没说什么，他暂时就忍了来。

    罗裳看着和气，其实也不是个好脾气的。听这妇女怪气的说话，罗裳语气就淡了来：“我这儿地方确实不大，但也有要求，别人可以选择来不来，我也可以选择要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双向的，谁都别勉。”

    中年妇女急了，质问：“你什么意思，你是嫌我女儿不好？不上你这诊所呗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，你就是不愿意招女的，专门招年轻小伙。不信你看看你招的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