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沉缓慢地盖上盒，想着罗裳白天时直白的拒绝，他也不知他这个盒还有没有送去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忙的话，就开车送我回家吧。”罗裳平静地。

    “不忙，等我一。”韩沉掀开被，弯腰迅速穿上了鞋，起时顺手把表盒揣到了上穿的茄克兜里。

    罗裳回诊室拿了包，先走了去。

    两个人沉默地上了车，直到韩沉启动车，把车开了山河路，罗裳也没跟他说话。

    车开到一公园附近时，韩沉才跟罗裳说：“最近休息得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罗裳反问：“你意思是说我脸不好，看着比以前憔悴呗？”

    韩沉：……

    罗裳又：“手表给谁买的？款式看着还过得去，次再给人买东西，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。”

    韩沉听到她这么说，连车也不开了，把车停在路边，神受伤地看着她，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还能有谁，你以为我跟谁都行啊？我要跟谁都行，用得着等到现在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要给我参谋？你……”

    韩沉说话时，连嘴都有些抖，他不想让罗裳看到他难堪的样，便转看向车窗外，的起伏却显，他心不平静。

    罗裳偏看了他一会儿，见他呼平稳了些，才：“现在你应该也看来了，我就是普通人，有小心，会耍脾气，说话还气人。外人都觉我是个和气的大夫，但我在家跟在外边肯定不一样，时间了你能受得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受得了受不了我没得选，我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生气了打我都行，别一直不理人，这太难受了…”

    韩沉鼓足了勇气，才说这样的话。罗裳怔了，朝他伸手：“表呢？”

    韩沉从茄兄兜里往外掏表盒，掏了好几，表盒竟卡住了。罗裳见了，就伸手在他兜里掏了两，顺手就把盒拿了来。

    她打开盖，拿表在手腕上比量了几，随后又看了看表盒里的单据，落款有购买日期，看样已经买了小半个月了。

    “不给我上吗？”罗裳拿着表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真要？”韩沉神幽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当然要，这表一百多块钱呢，好看的，嘛不要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光要这个，以后还要别的，衣服啊，鞋啊，还有各首饰，反正别人有的我都不能少。”罗裳理直气壮地跟韩沉说。

    韩沉呼渐重，他从罗裳手里接过表，笨拙地打开表带扣，再将表系在罗裳瓷白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“哎，你这人，怎么拉着人手不放，不知松手啊？”罗裳故意笑着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