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哥，怎么提前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你要去开会研究病毒肺炎的治疗方案，行，这也是大事，研究好了，会有很多小孩受益，我得支持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这个，远哥你自己。”于航把烟推了回去。方远也不跟他客气，自己着火，一就了半。

    “事儿办完了，就早回来呗。诊所怎么样，没啥事儿吧？”

    于航力气大，有他帮忙，车上十几个麻袋很快就被运到了库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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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了住院，又跟季常明等人别，于航便告诉罗裳：“老板，韩队午往诊所打了电话，让我早过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于航赶保证：“那不会，肯定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两天差不多了，生产队的驴也得歇歇啊大，明天你还要啥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没个合适的理由，明天别再指望我帮你。”崔凤山说完，往椅背上一靠，摆明了让罗裳给他个合适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还行，事儿是有，但有些事我们不太清楚细节。你要是想明白，最好自己去问老板。”于航来得晚，很多事都不太了解，方远也就不勉他。

    往诊所打电话的人是不少，但他们打电话基本都是要找罗裳，打听看病和挂号的事，好像还没有人找过方远。

    他自幼被家里寄予厚望，在崔家小辈面前得摆孙的作派，得端着。本就没机会释放他幼稚无聊的一面，到罗裳这儿可算是逮着机会放飞自我了。

    方远忙活完，抹了把汗，屋后把绿军大衣往窗台旁边的椅上一丢，一坐了去，从烟盒里弹几烟，给于航分了一支。

    临走之前，他又叮嘱江少华：“要是有人打电话找我，就说我不在。问什么时候回来，就说不知。”

    次日一早，罗裳先来了一趟诊所，跟崔凤山聊了一会儿，案件的展崔凤山知得并不比她多，但他们都知，韩沉这次门，肯定是去查这个案。

    后天是周六，双方家可是约好了要见面的。所以韩沉就算有事，也会尽量想办法赶回来的。

    完烟他又问起了罗裳的况，都了解清楚了，便站了起来，说：“今天我得回一趟家，家里有事儿，明天我再跟你们班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可能还早，至少最近

    他到山河路诊所门前时，方远正指挥着两个装卸工从一辆面包车上往卸货。冷的天，他忙的额上都了些汗。正着汗，就看到着风骑车回来的于航。

    “韩队帮忙找的人明天差不多也能到，他不用我们接站，到时候自己会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回来得正好，赶过来帮忙。”方远可不跟他客气，于航还没从自行车上来，方远就让他帮忙活。

    “他今天去了汇川，说是要去当地公安门调一些档案，再去一趟汇川工商局，还要见几个人，估计明天午能回青州。他让我转告你，明天要是有空，晚离开诊所。”

    想着自己次日不一定会在诊所，罗裳就：“明天我要去四院开会，明早我会先去诊所，之后再去四院。那个人要是来了，你们几个帮忙先招待，别怠慢了。”

    他把罗裳送回家，又回了诊所，原以为诊所里只有江少华一个人，没想到方远居然提前两天回来了。

    崔凤山瞪着问：“凭什么？昨天你在医院隔/离，诊所没人坐班，我怕外地和那些请假上门求诊的病人失望，所以我拖着我这一残躯来了。”

    罗裳看着他满嘴胡咧咧，无语地：“你还残躯？一周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，哪来的残躯？”

    崔凤山怔了，“够了够了，看来你俩结婚的日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韩沉爸妈和我爸妈要见个面，我得到场，这个理由够不？”

    于航这么大没被人这么夸过，罗裳这几句话说得他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他话少，平时沉默居多，是个默默事的人。

    罗裳就：“你平时话不多，但我能看得来你是个细心谨慎的人。你们几个各有各的好，有你们在，我没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得没没脑的，江少华和于航都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罗裳了，表示知了。

大厅里等半个小时了。看到罗裳，他第一时间站起来，从罗裳手上接过零七碎八的东西。

    离开诊所前，罗裳笑着跟崔凤山说：“这几天拜托你了，不光昨天和今天，明天你也帮帮忙。没问题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