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落英本来就浅淡的笑僵在脸上，顾落宁脸骤变，一副维护的姿态，：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蒋经闻觉得十分疼，“他什么都不肯说，抓到他又有什么用，他也许就只是一颗无关要的棋罢了。”

    顾落英只好行了一礼，：“大人。”

    蒋经闻也笑：“倒也不是说笑，顾大姑娘，隋旭峥的事结束了，咱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你的事？”

    蒋经闻：“一人事一人当，顾大姑娘不必因为他人的过错惩罚自己。”

    即便是隋先生被带走之后，还有人一路跟在他后扔臭。

    她扶着顾落宁的胳膊，轻声：“咱们也走吧。”

    先咬住兵，才能调将不是吗？

    既然隋先生都已经承认了自己犯地罪行，还能将其中细节一一说明，所以定罪是在所难免的。隋先生被压往大牢等待秋后问斩，升堂那天几乎全彭霞的人都来了，那些失去过孩的父母更是带了臭和烂菜叶，一个劲儿地往公堂上扔，衙役们怎么拦也拦不住。

    “顾大姑娘？”蒋经闻瞧见了她的影，从堂上来，见真的是她，“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？”

    顾落宁陪着顾落英也来了，不怎么说，隋先生是顾落英留在彭霞的，才让他如此错事，她自觉有愧于彭霞百姓，便躲在了人群后面，悄悄地看着，等到人群散去她方才离开。

    顾落英拍了拍顾落宁的胳膊，：“大人他们说笑呢，你这是什么态度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她也许是哭过了，圈红红的，即便是涂了胭脂粉还是显得有些憔悴。

    顾落英：“大人见笑了。不怎么说，这隋先生……隋旭峥也是我留来的，他如此罔顾人之事，我也是难辞其咎，实在是心中悲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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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听不懂没关系，咱们可以细细聊，”他对着公堂一副“请”的姿态，：“顾大姑娘，咱们聊聊？”

    许倬云也跟上来：“顾大姑娘好。”

    隋先生提了提嘴角，翻，：“晚了……我都忘了……”

    蒋经闻：“顾大姑娘这般憔悴，可是因为隋旭峥一事？”

    风过顾落英的脸，在她憔悴惨白的面容上又洒一层霜，不带一丝温度。

    许倬云“啪”地一声将扇扣在桌上，又急又气：“如果目的只是找到幕后真凶，那我们何苦费这么大的力气？衙门存在的意义，是给大家一个代，对于万丰来说，他应该知他为什么会丧命，对于那些失去孩地父母来说，他们应该知他们的孩为什么会不见，去了哪里，对于你来说……你也应该知你到底错在了哪里。”

    顾落英这才收了一脸的哀婉柔，又是平日里那副刀枪不的模样了：“大人您说什么，我有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顾落英：“大人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许倬云笑着接了一句：“但是若是自己犯了错，忧心焦虑也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“无关要？”许倬云起走到棋盘面前，轻轻落了一枚棋，“没有哪一枚棋是无关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许大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