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他闭了闭，低声妥协，“随您吧。”

    想来她是喜的。

    赫尔曼俯，嘴几乎贴着他的，“别怕，我会很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在桌上。”赫尔曼开，她歪着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“它们看起来太碍了。”她轻声说，指的正是他底那片密的耻，“我可不想坐在那些上面，扎得慌。”

    罗德里戈坐上了椅，双手绕在后面，环过椅背。

    瓦莱里娅曾无数次抱着他，在他耳边着、低语着他的和耻如何得她发。

    赫尔曼的睡裙早已至腰间，雪白的大和，罗德里戈的膛剧烈起伏着。

    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刀，目光却落在了罗德里戈的，带着几分挑剔。

    赫尔曼轻声笑了笑，她去戳那起的，“它翘着，不好刮。”

    冰冷的金属刺得罗德里戈一颤，他的也随着抖动了一。

    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，赫尔曼脚尖踩着垫一，转了个圈坐到了书桌之上。

    他的沉默是一纵容。

    罗德里戈咙一，避开了她的目光，低声，“我不想，母亲。”他的回答简短，掩不住语气中的一丝僵。

    罗德里戈没有立刻回答。他的呼略微加重，他知，赫尔曼一旦决定了什么，他几乎没有拒绝她的可能。

    她的手顺势往，从罗德里戈的开敞的衣襟摸了去。

    她的气息温，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，而那把刀，已经缓缓靠近了他的肤。

    男人走到书桌前，将赫尔曼放到了柔的革凳上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？”赫尔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。她已经俯，银刀在她手中灵巧地转了个圈，刀尖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赫尔曼似乎对他上的反应很满意，她侧拉开书桌的屉，从中取一把小巧的银刀，那是书房里用来削铅笔的工。

    但彻底剃掉？这念从未在他脑海中扎过。

    罗德里戈的神晦暗不明，，他抿了嘴，结微微动了一，却没有反驳。一直以来，他从不拒绝赫尔曼在床笫间的任何提议。

有一人翘起嘴就能吻住。

    “那就乖乖的，别动。”赫尔曼满意地，拿起那条丝带，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，打了个漂亮的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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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指只是轻轻一挑那布料，他起的就暴在她的面前，似乎已等到很久。

    贵妇的夫们通常会剃净发，以展示对她们的讨好与顺从。那是圈里的一隐秘风俗，罗德里戈并非不知，他不需要这些，只会偶尔修剪一番，确保自己在尔尼家女人的床上不失风度。

    女人的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，间逸一声低，双夹得更。

    罗德里戈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，他低声开，“那……母亲让它一次。”

    赫尔曼轻笑了一声，起从书桌上。她住他的，迫他抬起与她对视，“别这么张，”她柔声说，指甲在他肤上划一，“舒服一些咱们俩都愉快，不是吗？……还是说，你真的舍不得那？”

    梆梆的立在那里，基本完全挡住了她刀的动作。

    罗德里戈皱起眉，随即很快便明白了他母亲的意思，嘴角微微动了一，“您是想让我像您的那些夫一样？”

    这让他觉得有些……有损男的尊严。

    罗德里戈“当心”的话还未说，便被生生咽了回去。他愣了一，女人就已经翘起了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猩红的丝带，在她纤细的手指间晃动。

    他的一只手从她，探睡裙的边缘，指尖在她大侧连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，更何况，他脑海中闪过另一个画面——

    “这丝带是什么的，母亲？”

    “把你绑起来，不然你的动静太大。”赫尔曼尖尖的指甲戳在他的脸颊上，留一个浅浅的红痕，带着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