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奈利……

    【我……我是……灵王。】

    ——谁？

    被香弥漫的梦中，王漫步在云朵间，与云朵们嬉戏。一突兀的声音像是平地惊雷，震颤在梦中人耳边，将几手都惊得一抖。

    其中有几条须气得意识膨胀挥舞，狰狞纹浮现。在即将挤压到王躯时，它们又很快自觉地把自己收缩，变回细细的一条，继续轻拍着睡梦中的王。

    ——你到底是谁？

    【救救我……奈奈利把我囚禁在这里……】

    梦境中，听到某只灵的名字，梦者已完全意识清醒，冷静询问那奇怪的声音。

    ——你是谁？

    排在队伍最末的蝙蝠中途离队，从另一小窗潜。它在古堡飞了一圈，最终落在古堡端，迎着风雪梳理蝠翼。

    小小的蝙蝠没有倒挂，只把自己蹲坐在屋檐，像只落的乌鸦，俯瞰一座风雪的国度。青豆大小的两粒浅绿睛中，画面几经变化，有时映着那队蝙蝠的影，有时浏览着城中行人的景象，有时又闪烁过去一赤红的发。

    想起霍因霍兹，缪伊觉空气里都浸泡着哒哒的味。王浑都卸了力，犯起困来。

    有像香，但没那么甜……掺杂了一苦涩的草药味……

    他们抖落披风上的积雪，漆黑的袍便变作韧的蝠翼。一列蝙蝠排着有序队伍寻着小巷影，悄无声息飞往最的古堡。

    名为奈奈利的灵气息，安抚着王，令其很快陷沉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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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忽而一阵狂风来，险些卷走这只漆黑的煤球。它仓促站定，这次用两只爪勾住檐角。随着小煤球挪移重心，爪上一枚小巧的金环便一角，像是人们给信鸽绑上的脚环。

把自己成一条咸鱼。他在渊中都不曾受过这么闹的气氛，毕竟霍因霍兹总会为他挡过分的靠近。

    【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】

    寂静中，几无形的缩小版虚幻须，自金尾环中升起。它们从王衣角中钻，轻蹭脸颊，耳尖，甚至有其中一条须卷起王的尾，蜻蜓般逗。须们共同努力着，温柔地编制起梦。

    【救救我……求你救救我……】

    这树屋很是简洁，几乎没有住人的痕迹。唯独沙发上淡淡的气味，证明着曾有某只灵久坐在这里。

    现实中，王睫轻颤，似乎正被梦魇困扰。一旁的须们见状，更加轻柔地安抚起沙发上沉睡的。

    北域雪原之上，一队人影缓缓穿过风雪。纯白天地中，一座城立在天际线，远看如麻。这支队伍以惊人的速度靠近城，很快温的街中。

    拒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