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伊从霍因抬起，就见对方上那对而弯的角，此刻正发五彩斑斓的光芒，每只角上都有几条光环旋转。这清脆的少女音就是从上犄角中发的，十分引人注目。

    他噗嗤笑声来：“霍因霍兹，你看起来要变了！”

    霍因霍兹一手将他的手指从上捉来，轻轻了几，另一手将犄角的开关摁。酷炫的饰重新变回黑沉厚重的样，看起来很能唬人。缪伊也见好就收，忍住笑意。他怕再笑去，霍因霍兹就真恼羞成怒，把他打包回渊继续加班工作。

    上周在床上时，霍因霍兹用手玩得相当过分，见他实在哭得太可怜，于是给了三个愿望的许愿权。当时的王还挂着泪，满肚都是气，狠狠许了第一个心愿：“接来一周，你都不许和我说话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恶了。

    “再过几天是人类的万圣节，我要去玩，你那天也要陪我一起去！另外，你必须和我一起化妆打扮！”

    就这样，他们两只货真价实的恶，穿着一从人类主题商店里买来的假货，悠哉悠哉在街上悠。该说人类的发展确实快得惊人，在与渊互通贸易后，各式技术日新月异，吃的玩的可都比恶更会享受。

    只一会儿逛街的工夫，王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不少“带薪摸鱼”的属。他们混在打扮得比恶还恶的人类中，显得十分合群。带摸鱼的王假装没看见，在这特殊的节日里睁只闭只。

    大陆与渊已度的今天，恶走在太底不算新鲜事，可他们日常却难免需要收敛些吓人的特征，维护社会市容。也就只有今天这个日，无论是从脖上把脑袋拿来，还是带着四只睛朝别人打招呼，都不会吓到小孩。

    于是，每年的这个晚上，渊通往大陆的车站总是山海，岗位上的恶们一不留神便悄咪咪开溜，跑到大陆来快活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