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伊偏过视线，抱住自己的膝盖，将搁在上面。他闭上睛，装鸵鸟似的，既不看也不发表意见。至于霍因霍兹则继续和他的尾玩得有来有回，偶尔有纸笔书写声在空气中传。

    “它似乎最喜缠手腕和脚踝……不，还是手腕更引它的注意力，没有手腕可缠时，才会选择脚踝。”霍因霍兹盯着自己新鲜的纯黑脚环，结论。

    缪伊装作自然地了耳尖，拨脸颊旁的发丝，将泛红的耳藏赤红发中。他无法确定霍因霍兹是不是真的不懂。他装了一晚上的愣，霍因霍兹就这么陪他演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霍因霍兹，真的不懂吗？

    尾本并不会有思想，尾只是他的一分。想要靠近霍因霍兹的——是他。这是一份难以启齿的答案，是在“实验”过程中逐渐显来的结果，是他不想承认却在今晚不得不承认的事实。

    害怕霍因霍兹开询问，问那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，然后对他冰冷疏离的神。

    “缪伊缪斯，接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定要改正吗？”沉默许久的缪伊忽然声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停。

    缪伊将脸埋在膝，声音显得有些低：“它的这个……坏病，一定要改正吗？”

    霍因霍兹没立即回答，也许是在思考，也许是在观察。令人不安的寂静中，纸张翻动作响，又过了一会儿，恶缓缓开：“你觉得训练有些枯燥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霍因霍兹，它只是想要……它只是缠上去而已，你就一都受不了吗？”缪伊费力地终于将这句话挤。说完后，他仿佛用掉了今晚上所有的力气，整只都蔫蔫的，显得很没有活力。

    这样的王很是不常见。

    霍因霍兹看在里，他的语气终于柔来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耐心：“缪伊缪斯，现在我在你边，所以没有问题。但如果你遇到了其他危险的人，而你的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