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，你想摸摸我上的这发？可以哦。不是发还是尾，都可以的。”缪伊缪斯一手撑着矮凳，扭过上半来，笑看着他。

    缪伊缪斯不会在他面前这么笑……这个想法刚从心底生，便被前的王复读来。恶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惊讶？还是生气？我是你幻想来的，我和你心中所想的那只魅一模一样。无论是宝石一样亮丽的发，还是的睛，又或是会缠着你的尾……上每一都一样，是你喜的样。你不开心么？”

    恶还是没有说话，似乎对旁的魅毫无兴趣。他盯着房间墙上的钟面，指针缓缓挪动，钟面悬摆左右摇晃。

    缪伊缪斯收起笑意，歪着脑袋将恶上打量，忽而又挂上笑。他转过去，十手指翻弹，轻盈如蝴蝶，隐约有残影层叠。

    “霍因霍兹，这是你最喜的一首曲，也是你第一次教我弹的曲。可是那时候我赌气不肯好好学。不过后来我有认真练习，因为我想弹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“他后来再也没有碰过钢琴。”恶忽然声纠正。

    琴音凝滞了一瞬，随后重新汇先前畅的河。魅在钢琴前优雅弹奏，房间再无人说话。

    待一曲结束，魅起，将两只手背在后，望着恶的睛盛满眷恋：“我真的有将这首曲练好，为了你。你不该奖励我吗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魅一步一步向恶走去，他中染起奇异的光彩，柔和得像是要将人沉醉。

    霍因霍兹抬起一只手，仿佛是要捧起他的脸。魅欣喜的神，一刻被恶的指尖挥散双。破碎之不见鲜血，只有雪般密密麻麻的粒闪烁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缪伊缪斯停脚步，仰面困惑问，“你明明很喜被我魅惑，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霍因霍兹指尖微动。

    魅轻轻捉起这只手，将袖向上翻折，光洁的肌肤。一枚鲜红的玫瑰纹赫然落于小臂侧，像是来自恋人的吻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