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尝试去碰，理解，又在一刻忍不住皱眉，甚至呜咽声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

    复杂稠的绪搅和得缪伊缪斯前发黑，其中最刻的当属疲倦与疼痛。数不清的绪因像是小针般扎在他的大脑上，并不尖锐但带来细密钝痛，令缪伊缪斯禁不住猜想绪的本人该有多难受。

    渐渐的，这些幽暗稠的绪消失。霍因霍兹似乎是也意识到绪的失控，重新将其埋藏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可能，有些疼。”恶轻声说。

    很敷衍的解释，摆明了不想解释。

    缪伊缪斯抿嘴，几次要开，却又把到嘴边的话吞去。他知他哪怕问，也是问不个什么来的。灵魂受到了一定影响？霍因霍兹倒是说得轻松！

    王脆伸手，将睡衣袖卷起，就要朝上咬一，却被恶迅速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恶眯着问。

    这话倒是很有霍因霍兹日常教训他的气势。

    缪伊缪斯晃了晃这只手，一副理所当然的气说：“不是疼么？给你喂血。”

    见对方皱眉，他又接着：“不喝血也可以，我把心脏来，给你吃一。对了，这次本来就是要给你喂心脏吃的，结果你非得……”

    王卡壳了一瞬，想要过这个不知如何描述的事，却突然开窍悟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一边思索着一边把心中话说：“霍因霍兹，我们了那件事后，你的况看起来好多了，至少不会胡甩手，还能理智地和我对话。要是我们再一次，你的疼是不是也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缪伊缪斯！”恶呵斥。

    王没被唬住，用清脆嗓音指：“那时候明明是你把我缠起来不让我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