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也明白，只要加黄导的电影工作室就谈不上什么脱离了。短期看可能是好事，对于乐团的久发展而言，绝对称不上好。”

    谭诺的回应摆明了利弊，尖锐却又不失风度。

    意识到劝不动谭诺，陈亭的视线转向方黎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方黎？你应该比谭诺变通一些吧？”陈亭问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谭先生说得对，乐团的自主权很重要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陈亭明显有些失望：“不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据我了解，黄观言导演和善的，这事儿可能还有得商量。”方黎说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是柏林艺术大学毕业的吧？”突然，谭诺提了这样一个没没尾的问题。

    可方黎却立刻了理解他的意思：“对，黄导也是那儿毕业的。他是我导师的学弟，俩人关系很好，所以毕业之前我有幸见过他几次。”

    陈亭顿时惊喜万分：“你竟然认识黄导？！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看这人如此激动，方黎及时补充说：“我回国之后就没再见过他，其实跟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这倒不算什么，周一有个重量级人回国演，要举行接风宴，届时黄导肯定会参加。到时候你先近乎，死当活医吧。”陈亭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睛却在看谭诺，好像在暗示些什么。

    可谭诺却不接茬，依旧坦：“君歌回国的事已经确定了？”

    陈亭疑惑地反问：“为什么问我？你难不应该第一个知吗？”

    谭诺看起来有些沉：“我为什么应该第一个知？”

    作为围观群众的方黎，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。

    命运集

    方黎离开餐厅时还有些恍惚，大概是同时接收了过多的信息量，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。

    黄观言导演要组建自己的电影工作室，乐作为电影创作中很重要的分要掌握在手中，所以需要一个专业又听话的乐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