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您的赏识，可是，跟丽丝合作不是更好吗？”方黎问得很直接，“我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面，能让您放弃整个乐团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你那么聪明，肯定能想到原因。”黄观言说完，忽然站起，离开时还拍了拍方黎的肩膀，仿佛一暗示，“我等你的回复。”

    方黎怔怔地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，默默吐槽这原因也太难想了。

    莫不是担心韩煦里这个人不可靠，所以不想合作？

    但是不得不承认，黄观言最后提的折中办法是最合理的，乐手需要的自由度低得多，毕竟在哪里拉琴不是拉？而且报酬丰厚，这么好的工作，应该不会有几个人拒绝。

    不过，方黎对浦江乐是有的，毕业后就加，几年如一日的努力和付，更重要的是，这个乐团的前——工局乐团，也曾是的他奉献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捧起橙喝了一，说实话，他应该立刻回绝黄观言的，可不知为何，这个拒绝他竟没办法说。

    为了乐团的未来，他可以一些改变。

    垂眸思考着，一阵呼声从会客厅传来，夹杂着君歌、小谭等等亲切的称谓，方黎想着反正也和黄导聊过了，就准备和陈亭说一声离开。

    可他还没来得及起，霍然之间，一个影挡住了晶灯的光。

    那影方黎很熟悉，熟悉到他竟不由自主地了玻璃杯。

    一滴珠落，滴在他的手指上，冷得他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什么？”对方的语气听不喜怒。

    方黎抬起，就看到了一张俊脸。

    那人此刻正居临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刚才遇见了黄导演，聊了几句。”方黎没有说谎。

    “聊了什么？”谭诺问，“加黄导的工作室？”

    在排练的时候方黎就发觉这人的耳力好得奇，但是他现在还是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他和黄观言说话声音都不大，谭诺到底是怎么听到的？

    而且会客厅还那么吵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