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一会儿有话要跟你说。”刚开，方黎就被自己颤抖的声音吓到了。

上堵成红毯的路，方黎还是决定提自己的合理化建议：“堵的厉害，不然我们先找地方停，坐地铁过去好了。”

    随后，他们走了这家名为“已闻名”的法餐厅。

    差死在这里，当然知。

    他现在还能想起曾经那些闹的爵士乐、着贴面舞的男男女女，当然，还有砸在小腹上的拳。

    别看后门这儿现在很亮堂，原来可是黑漆漆一片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谭诺说。

    安静吗？

    “一个满是血的人，”谭诺的笑容由尴尬变成无奈，“来浦江之后我偶尔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方黎沉默了片刻，正要往前走时，却发现边那人竟没有动弹，他有些意外，疑惑地回过去，就看到谭诺若有所思地盯着某愣愣的神。

    那里现在应该是一家法餐厅，开业之后方黎还去过几次，装潢已然面目全非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”谭诺给了肯定的答案，“那里相对安静一些。”

    毕竟那个地方对过去的他而言十分重要，算得上命运的转折。

    方黎是怎么知的？

    “先去吧。”谭诺说。

    “就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又过了半个小时，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，或许是运气使然，谭诺在后门附近找到了停车位，车时，方黎望着那被景观灯装得灯火通明的建筑，只觉得非常慨。

    方黎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就算绕开恋人的关系，他也希望能向对方分享自己多年的困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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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餐厅装潢得格外小清新，完全找不到过去大世界舞厅的影，方黎虽然慨是人非，但也庆幸，毕竟他实在不想记忆暴走，再过去就糟糕了。

    对方似乎有些恍然，迷惘从那双黑眸中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方黎环顾四周，看这里是老城区的中心，到都是百年老店、名人故居，而且更重要的是，再走大概一公里，就是一个方黎相当熟悉的地方。

    谭诺的中闪过一抹疑惑，不过很快就被温柔的笑意代替。

    方黎怔然地注视着谭诺，心得无比快，因为就在这一刻，他真的很想对谭诺实。

    他试探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要去已闻名吗？”方黎看起来平静，实际上心却得无比快。

    快到了？

    “抱歉，”谭诺尴尬一笑，“可能真的有累，竟然现幻觉了。”

    谭诺的“幻觉”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，不然也不会是这样一副失魂的表。

    方黎吞咽，住狂的心，沉声问：“……什么幻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