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笑容愈发舒展：“能与你相恋的人，何其有幸。”

    方黎叹了气，略带遗憾地说：“我这辈大概率不会跟人谈恋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谭诺眉心微蹙，“被人伤过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方黎实在不想跟谭诺聊这些，“说别的吧。”

    他抿了一那杯名叫“前世今生”的尾酒，虽然没有酒，在他中却变得有些辛辣。

    可那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很温柔，有一看透人心的锐，方黎错开睛，担心别人看破绽。

    “也不一定是幸运。”方黎喃喃地说。

    转天早上方黎就在排练厅前看到了萧影。

    他走上去打了个招呼，那人看到他，立刻扬起了一个相当灿烂的微笑：“哟！首席来得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晚，”方黎笑着说，“为什么戳在门不去？”

    萧影托着思考状：“我觉得你们团的排练厅风不太好，你看，门是个半圆弧，这叫反弓煞，很凶的！”

    方黎还算相信这些玄学，毕竟穿越这事就够邪乎的了，所以听对方说得有鼻有的，再加上最近团里倒霉事层不穷，就带着请教的心问：“那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供个柴可夫斯基的雕像，一个镇不住，就再供德沃夏克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方黎听到这儿，开始察觉到了一丝不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胆大，不怕凶煞。”

    ……果然不靠谱。

    方黎满黑线，忍住打人的冲动，沉声说：“德沃夏克是捷克人。”

    萧影一愣，随即大笑起来：“哈哈哈！是吗？反正就是这个意思，你懂吗？赶立起来！”

    “立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妈呀！”

    后突如其来的疑问吓得萧影差蹦起来。

    方黎倒是早已注意到了来人，却又被萧影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