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红叶把西服披在上，说：“我不是个喜拐弯抹角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”指的是谁自是不用说。

    “保持原样就行了，如果谭诺对你说什么或者什么，不要回应就好。”莫红叶回答，“我知跟你说这些很无礼。但君歌是我的朋友，她喜谭诺，却又不想被谭家框住。所以我得帮她。”

    对方神骄傲，虽然不至于傲慢，但方黎觉得到，她对自己的态度并不算友好。

    “对待团的态度。”他迫自己保持镇定，毕竟他相信自己掩饰得很好，不可能被这个只见过两面的人看端倪。

    所以他判断对方在诈自己。

    莫红叶对程缨微微一笑，却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莫红叶，不再犹豫：“你对谭诺是什么态度？”

    方黎叹了气，说：“没事的小程，聊两句而已，我一会儿就回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方黎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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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单薄的衬衣无法遮挡寒风，方黎只觉得手脚逐渐变得冰冷。

    随后，方黎跟对方一前一后缓步走向别墅后面的园。

    看这副心有余悸的表，方黎大概猜到，她指的是和萧影的那段无疾而终的恋。

    方黎脱掉西服外递给对方，他无所谓这人要跟他说什么，但该有的绅士风度还是要有。

    方黎的心一抖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如果没猜错的话，她也是明念掌控的一颗可怜的棋。

    莫红叶扯扯嘴角，表古怪：“的你也不要问，我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，不要参与他人的因果，对你不好，对他们也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”方黎保持着友好淡然的微笑，“所以你希望我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”莫红叶说，“但是我认为他对你可不是对待首席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应该帮助谭诺啊，让他逃离家的掌控，才能一劳永逸。”方黎说得很直白，因为他的大脑已经成一锅粥，再思考就会炸掉。

    莫红叶一愣，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拐弯抹角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奇怪我找你什么事？”莫红叶问。

    莫红叶的跟鞋在石板路上踩一连串焦躁的鼓，当她停住脚步，鼓戛然而止，仿佛乐谱上一颗突如其来的全休止符。

    此时虽然已至末，但毕竟已经晚上十了，料峭风拂过，莫红叶只穿了吊带裙，所以冷得环起了胳膊。

    “奇怪。”方黎如实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简单，”莫红叶秀眉蹙起，“逃脱掌控要付的代价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莫小，”程缨不着痕迹地挡住方黎，“在这里说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