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回去了吗？”方黎望着谭诺的侧脸，试探地问。

    只觉得彷徨。

    方黎姑且相信谭诺的话，可是他心中的疑惑并未消弭，毕竟这样一个忙碌的人，跟闲逛二字没有没有任何关系。

    守在门几名的侍者立刻满脸殷勤地迎了上来，明显认得谭诺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而很快，方黎就知自己的觉没有错。

    谁知，谭诺竟然捉住了他的手，他恐惧地看着对方，只见那人中是温柔的安抚，竟让他躁动的心安定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不，”谭诺微微一笑，“才刚开始。”

    方黎已经傻掉了，只能呆愣愣地被人拉着手往里走。

    “散心而已，”谭诺回答，“不拘着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方黎被谭诺带去裁铺所在的那条街，先吃过晚饭，等走餐厅，太已经落山了。

    那是他还很羡慕，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有机会验一把，还是喜的人亲自为他打的。

    方黎已经被这一作搞得迷迷糊糊，等他脚底发地坐上了车，等开到半路上才找回了些许理智。

    他对谭诺接来的安排愈发好奇，直到站在那个被霓虹灯装得好似天般的建筑前时，好奇顷刻间化为乌有，只有发自心底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谭先生，”侍者招呼，“迎您的到来，今日程老板正好在，您先稍后片刻，我这就去通知程老板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怕，”谭诺说，“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这个地方他来过，而且来过许多次，之前只是作为工作人员到过后台和乐池，从未像现在这样、坐在距离舞台和舞池最近的位置，被侍者当作最尊贵的客人服务。

    通红的脸也缓和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们要去哪里啊？”方黎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这还是个孤儿院混得不错的人回来给他讲的，他还记得那人指指自己的领带，说这领带的打法是绅士的象征。

    谭诺微微颔首，优雅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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窘迫，还俯拿起领带，以拥抱的姿势为他上领带，双手灵活地为他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谭诺拍了一领带，说，“穿好外，我们走了。”

    从容不迫的笑容让方黎震惊，就好像一切尽在掌握。

    街突然变得光溢彩，到都是形态各异的霓虹灯，还有穿着讲究的男男女女，方黎行走期间，却没有的觉。

    方黎往后退了两步：“……月白先生，为什么要来这里？？如果……如果您有事可不可以自己去，就让我先回去吧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方黎怔了怔，就在犹豫的时候，他已经被人拽了旋转玻璃门。

    故地重游（民国回忆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