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白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不知怎么解释，沉默片刻，决定装傻：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，你从哪儿听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”谭诺说，“从哪里听到的呢？”

    方黎被这人怪气的回应搞得有些无语。

    “啊，你好好想想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谭诺的有意无意地在他的磨蹭，胡茬引起一阵酥麻。

    他有受不了了，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挣开。

    然而突然那人低，方黎受到对方的温的呼，竟全洒在他的耳廓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？”

    方黎僵住了。

    他恨不得倒装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谭诺似乎看不他的窘迫，而且更贴近了些，“我说对了？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方黎觉谭诺的吻本不是询问，而是肯定，绝对的肯定。

    这让他那重病初愈的心猛然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可能……可能吧？咱们古典圈又不大，见过也很正常。”方黎给自己找了个最符合逻辑的理由。

    可话音刚落，他却听到一声轻笑。

    谭诺明显就是没把他的解释当回事儿。

    方黎转过：“笑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这时，他看到了谭诺那双邃的睛——

    这是什么神？

    刹那之间，与记忆陡然重合，温柔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方黎僵得一个字也说不了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你真是聪明，竟然想到这么合理的解释。”谭诺的角噙笑，语气非常诚恳。

    但方黎并不觉得这是真心实意的夸奖。

    他没再说话，而是沉默且自暴自弃地倒谭诺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词？”谭诺忽然怅然地说着，好像喃喃自语般。

    “什么词？”方黎的心莫名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