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，那人坐起，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。

    顷刻间，他连最后这儿“在上”的优势都没了。

    谭诺倾压着他，吻得越来越，好像要把他的全呼掠夺了似的。

    这家伙哪里像个虚弱的人？那力气简直能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
    方黎简直疯了，神智在清醒与迷离之间左右横，他满脑都是被骗了被骗了，这家伙是有预谋的。

    这个吻且漫，当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，他已经窒息到快要昏过去了。

    他大力呼，呆怔地凝视着上的人，脑里混得，好像无数小人在唱咏叹调。

    “之前你合多了。”谭诺半笑不笑地说。

    之前？

    方黎发麻，整个人呆坐在沙发上，好像一只木偶。

    他的思维变得非常缓慢，好像这两个字是什么难懂的外语，完全理解不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……什么意思？”天知他说这几个字有多么困难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想的意思。”谭诺说。

    方黎说话都是颤抖的，烈的震惊与喜悦糅杂在一起，形成古怪、却又引人兴奋的状态，仿佛一颗加了ff的全休止符，让他止不住的颤抖，却又说不半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半晌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，“你都……都想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他早该知的。

    他刚刚醒来的时候，那人就提过那首唐婉的《钗凤》。

    他早该知的……

    “只是一些片段。”

    谭诺回答。

    这人中闪过一抹哀恸，隐藏在温柔之，却被方黎锐地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片段？”方黎试探地问，“我也有很多记不得了，你给我说一说，也许我们可以拼凑成完整的。”

    方黎十分兴奋，不仅仅是失而复得，毕竟他知了谭诺和他一样，他不再孤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