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……”黄观言忙安地握住他的手腕拽回坐位上，“冷静一，众云也是为你好，如果中间有误会，挑明了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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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黎瞬间嗅到了二人之间的火药味。

    很快，那人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谭诺的语气很真诚，甚至让李众云有一瞬间的怔然。

    “确实是为了乐团，但不是浦江乐。”谭诺回答。

    方黎其实并没有特别惊讶，毕竟之前那次谈话，陈亭已经猜到这一了。

    “目的不纯？”谭诺反问，“我不知您的这个消息从何而来，我也无意与您争辩，看来您对我的确误会颇。”

    “您需要我怎么，才能相信我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也不是。”谭诺语焉不详地说。

    对方还没来得及回应，只听李众云又发一声冷笑：“了些名就要离开了吧？我就知你绝不会在浦江乐久待。”

    方黎实在是听不去了，他站起，极其严肃地凝视着李众云，心因张而变得很快：“老师，我向你保证，谭诺绝对没有其他目的。我的请求和谭诺无关，您不要误会他。”

    “拒绝？”李众云看起来很是难以置信，“你竟然会拒绝？”

    “谭诺，你见刘颖东肯定是为了乐团的事吧？”所以无论如何，他都要站来调停。

    “……丽丝吗？”方黎诧异地双目圆睁。

    他越说越激动，声音都忍不住地提了，好在咖啡馆里人不算多，但还是引来一些目光。

    “当然了，我在浦江乐付那么多，为什么要放弃呢？”谭诺理所应当地说着，随后，他坦然一笑，“加丽丝，一切都要重来一遍，而且我还没有方黎这么可靠的首席……我想，换是谁，都不会这么愚蠢的决定吧？”

    这大概是三方的博弈，没猜错的话，杜庞应该对谭诺的拒绝很是震惊。

    方黎没有执拗，顺从地坐回原。

    “不李老师，您猜错了。”谭诺稍稍敛起笑容，说，“刘颖东的确邀请我加丽丝乐团，不过我拒绝了。”

    方黎疑惑得要命：“什么……？”

    谭诺的解释非常合理。

    但李众云看起来并没有被说服：“你别忘了，丽丝即便团了事，也是很有名气。你来浦江，目的本来就不纯，有更好的去为什么拒绝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李众云竟有些哑然，“你不必什么，只用老实在浦江乐，方黎是我一手教来的，和我孩一样，我不希望你辜负他。”

    他注意到谭诺在看自己，神很是温柔，没有怒意，更没有怀疑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对他都很重要，无论如何，现龃龉都是他不乐见的。